“有啥好怕的，大不了与你一样，看着也很威风。”
还有他那个外甥，逍遥得很。
帝灭不语，像是在沉思，好久，他才又问，“你认识殷虚吗？”
克农摇头，“我与他不是同时代的古魔，我飞升成功的时候，他已经在神界消失。”
帝灭也就随便一问，“诺亚本事这么大，为甚没有把殷虚复位回来呢？”
这个克农知道，“殷虚是被古巫的猎手伏击的，他们有特别的处理方式，应该是被打到魂飞魄散了，诺亚用了很多方法，都没办法找回他，后面她就有些颠狂了。”
“是姬阴告诉我的。”
他又补充一句。
鹿攸宁莫名有些感触，没等她多想，归陌兮侧身拥住了她。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感觉到他的身体语言：没有人能够分开他们。
侧过头，她对着那张俊颜温润一笑。
四目相对，情意绵绵，俱在其中。
帝灭有注意到他们的互动，心思也飘得远了。
很多很多年以前，他的身边也有一位温婉的女子……与她一起的日子，是他漫长人生中，难得的亮色。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又看一眼鹿攸宁。
记忆里的身影飘起来，渐渐地与鹿攸宁合在一起。
他幽幽地叹一声。
这女人也是她的血脉后人啊。
鹿攸宁感觉到帝灭的注视，似乎饱含深情？
没敢动，也没敢问。
大佬的精神世界不是她能够探索得了的。
也没多久，识海里响起寂淡的声音，“你有办法破诺亚的阵法吗？”
“没有。”
鹿攸宁爽快，“我说说是符修双修，其实符修是混的，水平很拉垮。”
帝灭盯她一会儿，“诺亚在阎殿，你敢跟我去攻打阎殿吗？”
“敢，有啥不敢的。”
鹿攸宁乐呵呵，精神气十足地说，“阎王就等着您的鬼兵大军去解放呢，咱们所向披靡，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