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淡定，“我是武将，屠灭过敌方三十万大军，最后被皇帝忌惮，五马分尸了。”
黑无常恍然大悟，“你就是茶将军。”
帮助皇帝统一天下，被几十万亡魂诅咒，最后不得善终的铁血将军。
那日是黑无常收他下来，途中他顾自飘走，阎君还责令阴兵缉拿，追到暗界附近失了影踪。原来他投靠了帝灭……
黑无常有些唏嘘。
“听说你们和五方鬼帝打了一架？”
闲着也是闲着，他小心翼翼地打探。
阿茶不以为意，话语说得极淡，“鬼兵是我训练的，五方鬼帝各领鬼兵来战，我也有把握将他们屠灭殆尽。”
黑无常倒抽了一口冷气。
帝灭没什么野心，否则有这种级别的悍鬼在，阴界随时落入他们的掌控。
讪讪地笑，他又问，“看到那两只古魔神了么？”
“看到了。”
“他们去的方向是暗界。”
“似乎是的。”
“你不担心？”
“除非帝灭同意，否则他们进不了暗界。”
黑无常听出些意味，犹豫片刻，他又问，“之前鹿攸宁几个是怎么跑进去的？还有五方鬼帝也……追进去？”
阿茶含蓄回答，“之前是之前。”
黑无常懂了，最早帝灭没有把暗界当回事，但他去过修真界，灭了闻仕的分身，相当于向天道宣战。
之前是之前。
现在已经大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