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鬼帝受伤最重，也最不甘心。
但形势比人强，他紧抿着嘴唇，悻悻地跟着飞走了。
鬼兵有人指挥。
见他们离去，鬼兵们也不追，浓郁的黑影缓缓退入暗界，之后如何分布，自有一番讲究。
“咱们跟过去？”
鹿攸宁骨子里还是怕鬼的，声音极小。
归陌兮好笑地看她，“鬼兵大军是你喊出来的，帝灭祖宗就在前方，你不过去？”
鹿攸宁咽一咽喉咙，“咱们也不是头一回来，实在也没啥好怕的。”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安慰自己。
归陌兮牵起她的手，温和地说，“走吧。”
他身形高大，鹿攸宁一六八的身高，不算矮 ，走在他的边上却只刚刚超过他的肩膀。
郎才女貌，很是养眼。
暗界的边缘，有一只黑影立着不动，与背景融合一起，不注意根本感知不到他的存在。
声音同时在鹿攸宁和归陌兮的识海响起。
“我带你们去见帝灭。”
他飘起来。
鹿攸宁呼吸都慢了一些。
顺便喊一声龙傲地，“祖宗，你在哪儿？”
“跟在你身后。”
“哦，你有没什么不对劲的感觉？”
“暂时没有。”
龙傲地犹豫，好久他老实交代，“我大舅和袭云一起过来了。”
鹿攸宁诧异，“来这里？”
“对。”
龙傲地尴尬，“他们想说服帝灭，一起去修真界唤醒古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