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遥只当傅凛鹤对他擅闯一事无言,看他没说话,人已继续道:“你昨晚回复我说今天再讨论,但一上午过去了,你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没办法,我只能亲自来找你。”
“什么评估?”
时觅疑惑的声音在傅凛鹤身后响起,人也跟着绕过傅凛鹤,走了过来。
沈清遥:“……”
他神色明显惊惶了下,瞪大的眼睛看了眼时觅,又看向傅凛鹤,又再看向时觅。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连说话声都不自觉结巴了起来。
时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傅凛鹤:“你们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语气很平静,听不出喜怒。
傅凛鹤自觉是了解时觅的,但当她以这种看不出喜怒的语气面对他时,他竟无法揣度她的心思。
这样的她让他一下想起了她提离婚的那个晚上。
平和、平静,却没有一点点预兆。
这样的时觅让傅凛鹤心里没来由地发慌发沉,对沈清遥鲁莽闯入的行径怒气值一下到了顶点。
“沈清遥,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