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等着吧。”
丁克刚瞟了一眼娄晓娥,没有任何犹豫,答应下来。
对他来说,不过是问句话的事。
等丁克刚走了。
“谢谢你啊,建业。”
“没你帮忙,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娄晓娥真心感谢。
“谢啥,都是一个院的。”
陈建业笑了笑。
审讯室。
许大茂坐在老虎凳上,身前坐着两个公安。
“许大茂,你的情况我们都掌握了,坦白从宽,我们不为难你。”
“你要是抗拒到底,我们可得把这事通知你的单位和家人了。”
两个公安语气严厉。
用的是非常有用的套路,用通知单位和家庭成员的话术,逼被审讯者乖乖承认自己的罪行。
这一招老套,但是真好用。
大部分犯事的人,都不希望亲戚朋友知道。
“公安同志,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进了女厕所。”
“情况我都说了,我昨晚喝完酒,走路回家,后面的事我全断片了,醒来就是被人围在女厕所。”
“肯定不是我自个进去的,我不可能脱自己的衣服,也不可能拿砖头把自己砸的头破血流啊。”
许大茂不认罪。
他知道认罪就废了。
不认罪,公安把这事捅到单位,捅到大院,顶多就是丢人。
认罪了,呵呵。
坐牢,开除工作,众人唾弃全都来。
“行,我通知你的家属和单位领导过来。”
“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等会该怎么跟他们解释。”
公安同志起身。
啪的一声,大门关上,
许大茂视线中一片黑色。
他叹了口气,心里思考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他就要走到四合院,怎么就躺在女厕所了。
而且他的衣服都没了。
很快,许大茂想到了几个猜测。
可能是自己睡在四合院门口,有人把自己的衣服偷走了。
不过这样无法解释,他怎么会跑到厕所去。
也可能是有人故意整他,把他丢到女厕所,让他百口莫辩。
谁跟他有大仇,要整死他呢?
傻柱!
只要调查傻柱昨天晚上干啥了,就能知道是不是傻柱干的。
许大茂在心里飞快的思索。
审讯室外。
丁克刚跟审讯人员,了解许大茂的情况。
“说实在的,我俩都觉得,这小子应该是被人祸害了。”
“他头上有明显的板砖印,看血液凝固的时间应该是昨晚八点多,被人下黑手,完了丢到女厕所,剥了衣服。”
审讯的公安说道。
“现在先熬一熬呗?”
丁克刚很了解审讯流程。
虽然清楚犯人是被诬陷的,但该走的流程必须走。
例如诈一诈,吓一吓。
说不定犯人受不住压力,吐露一些别的信息。
往往有时候,犯人吐露的信息,会有意外惊喜。
“对,熬一熬,要是半小时后他还不吭声,那就再看看。”
审讯人员点头。
丁克刚道了句谢,转身离开。
回到大厅,他把信息跟陈建业两人说了一下。
“大茂要是认了,会怎么样?”
娄晓娥忍不住问道。
“那就按照流氓罪来,起码得坐五年牢。”
“轧钢厂肯定会开除他。”
丁克刚说道。
“啊,那他要是不认呢?”
娄晓娥一惊,很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