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鲤鱼打挺：“星星，我就去一天好不好？我真的想他们了。”
“雪花”依旧飘落得很安静。其实“雪花”楼下的时候一直都是无声的，但这次连飘落的轨迹都很安静。
“星星……”初九渐渐垂下头，声音中带着哭腔。
忽而她感觉余光中多了一点什么，她疑惑抬头看去。却愣住了。
是一道白色的空间通道。
她朝四周看了看，发现“雪花”依旧静静飘着，便明白过来。站起身：“星星，我真的会回来的。你等我啊，我回来给你带糖葫芦。”
“虽然你也吃不到。”这一句是她小声嘀咕出来的。
她嘀咕完，抬步踏入空间通道。
空间通道却并未像以前那样消失，而是一直显现在原地。
初九踏出空间通道，一双嫩白赤足踩在自己在飞音神殿的院子里。
她身后的空间通道却没有关闭。
她以为院子里会没有人，不料抬眼就对上杨婉清和向听芹两双惊诧的眼睛。
“妈妈，娘亲，你们……”
在干嘛？
后三个字她没问出来，是因为已经看到母亲俩手上端着的花盆了。
再看一眼院子里四周。
一些鲜花正整齐摆放在院子周围，一些还散乱地放着。
母亲俩将手上花盆放下，不敢置信地来到她面前，异口同声：“小九？”
又同时上下打量初九。
向听芹：“真的是小九！”
杨婉清上手在初九脸上捏了捏：“是真的。”
向听芹也上手捏。
初九：“……”
不是，这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
母亲俩确认完不是做梦后收回手。
杨婉清看了看初九光着的脚：“在苍皓没有鞋子穿了吗？”
向听芹上下看了看初九身上唯一一件浅绿色衣服：“衣服也没有了吗？”
初九被俩母亲问得脑袋发懵，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
“额……不是，我有鞋子和衣服穿。”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穿衣服和鞋子？”杨婉清问，不理解她是怎么想的。
初九有些尴尬：“我那不是……反正在苍皓只有我和星星，又不见别人，就没那么讲究。”
“星阑？”杨婉清说着朝初九身后一直没有消失的空间通道看去。
从初九从空间通道出来这么久了，也没有看到还有谁从里面出来。
向听芹也看了看空间通道：“星阑回来了？”
可怎么没有从空间通道出来？
初九摇摇头：“没有，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俩母亲懵了。
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但也不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