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纭文挠了挠头,“都听你的。”
他所能观测到的异常,只是高旦昱的张大嘴巴,虽然昨晚有过很多张大嘴巴的情况,但……但那……呕……
“我们得想想一会儿如何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全身而退。”何安在陷入思索,“目前还没调查清楚,还不能撕破脸。”
“交给我吧。”杨纭文咧嘴呲牙一笑。
“能行?”
“放心。”
二人离开更衣室,早已换好衣服的应如玉跟林晚已经等在了男更衣室门口,旁边是同样等着的“家人”们。
四人被请去了一间充满情趣的房间进行心理辅导,要朝哪个方向进行辅导,显而易见。
四人在一张沙发上并排而坐,何安在仰靠在最旁边,头戴摄像发箍,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紧靠着的杨纭文,他前倾着上身,双肘撑在膝盖上,十指交叉,双目直视着那位所谓的心理导师。
再旁边是林晚,她被杨纭文跟应如玉夹在中间,这会儿正低着头,看着自己与应如玉并排的双腿,以及应如玉那按在自己腿上的白玉手掌,五指纤细修长,不戴任何戒饰,让她忍不住伸出手与之比较,扎心,自取其辱。
她是文职,不说有特别保养,单是工作对手指的养护,便超过了九成九的人,父母会因她的这双手而感到欣慰,因为那不是卖大力干重活的手,庄户人家以有一双这样的手而体面。
可就是这样为自己赚得体面的手,与眼前之人比起来,却显得十分粗糙。
“你是手模吗?”林晚不分场合、不合时宜地问出了这么一句话,给应如玉都问懵了?
“嗯?”
发懵的不止应如玉,眼神刚刚蓄起势的杨纭文因为这一句话扭过了头,还有何安在,纷纷朝林晚投去目光。
“你的手好漂亮啊。”林晚赞叹道,并有些发痴般地,朝应如玉的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上去,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生怕一个不小心会玷污了这份无瑕。
浑然忘了,昨晚她差点将这双手给攥烂。
“啊?谢谢。”应如玉不明所以,她抬眼看向杨纭文跟何安在,三脸懵逼。
心理导师开始给四人进行心理辅导,用变态的思想与言论给四人灌输错误的理念。
林晚沉浸应如玉的玉手无法自拔,并时不时发声,来打断心理导师的发。
“怎么保养的?”
“有专门养护吗?”
“什么牌子的护手霜?”
“……”
她的声音虽然很小,但也是捣乱的音符,难免引起对方的不满,不过按捺着情绪,继续和颜悦色地给四人灌输变态的思想。
对此,某人不屑一顾。
论变态,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弟中弟。
真正的大变态正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
这里的变态只是道德伦理与公序良俗上的变态,而某人变态起来,连神明都觉得变态。
“你们……路走窄了呀。”杨纭文会心一笑,他一早就找到了逻辑漏洞,这会儿便是在等对方给自己挖坑,等待对方的不端思想来将逻辑漏洞放大,“太狭隘了,就你们,也配成为孙慧师身边的信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