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百般无聊等待的契机,突然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
空旷的站台就他们几人,突然闯进外人,不得不引起他们的注意。
“娘-----呼呼---”那宏好不容易跑到跟前,大手撑着大腿不住的大喘气:“爹---爹----”
那父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同时那丝不易察觉的期待还是被那娇捕捉到了,说到底还是舍不得的。
毕竟是自家寄予厚望的长子,是那家未来的希望,可此刻的离别却又是对彼此都好的结果。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易叔给你带口信儿了么。
我跟你娘能跑能跳,就是跟你妹妹妹夫去燕市看病,没啥大事,用不着兴师动众的送站。
你这老请假哪成啊?不是还等着转正分房的吗?以后可不能在这么冒失了,听到没?”
“嗯!”见父亲一如既往的替自己着想,那宏的心里头堵得发蒙,喉头也一紧再紧。
那父像是察觉到自己过于严苛,看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儿子,轻咳一声伸手拍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道:“以后爹娘不在身边,凡事都要靠自己,遇事多学多看多做,少与人是非,家里头------”
顿了下接着开口道:“家里头也要费点心,不能啥事都当甩手掌柜。”
那宏点头道:“我、我知道了,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