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能想到的,那父同样也想到了,因而脸色也异常难看。
若不是手里抱着嘟嘟,钟文轩都忍不住想出手“问候”孙佳静。
场面上唯有孙佳静和那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和表演中,不知天地为何物。
孙佳静还在一厢情愿的畅想:“你二老辛苦多年,想停下来歇歇修养身子无可厚非,我和宏哥举双手双脚赞成。
你们只管放心,以后家里的一切都由我们两口子负责。我们以后会更加努力工作赚钱,保证不让你们操一点心。
不过暂时要委屈你们,跟我们一起租房子,不过我保证一切都是暂时的,等攒够了钱,我们立马就买房------”
孙佳静画的饼越圆,说的话越漂亮,那母的脸色就越铁青。
那父对于眼前这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儿媳妇没有半点好脸色。
他不说将孙佳静一眼看穿,也能猜到七七八八,说了半天无非就是又惦记起了他们的棺材本。
“行了,你们这份心就够了。”
“爹--”那宏满脸真诚带着祈求的开口。
却被那父无情的堵住:“我跟你娘年纪大了,只想安安稳稳的安度晚年,其他的就无需多言了。
至于你们以后是拼也好闯也罢,租房子也好买房子也罢,都是你们自己的人生自己的选择,我们就不给你们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