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买卖,钟老爷子眼神越发犀利的瞪着钟元德郑重警示道:“这件事是我们跟沈清清之间的合作商议,你联系宋丰业算怎么回事?
是想代表国家以权压人,还是想让她觉得钟家狼子野心,以宋丰业的前途要挟呢?”
“儿子不敢!”
“哼!”钟老爷子重重哼了一声,不过想到自家儿子的为人还是勉强忍住怒气,再开口时老夫迟暮道:“我活着尚且能替你挣几分薄面,但是儿啊,你都大多年纪了,遇事还如此口不遮拦。
外面的天看似拨开迷雾,但是一汪清水下,暗潮波动并没有彻底消退,只是藏得更深更隐蔽。
未来的钟家要靠你支撑,以后不可再毛躁,说话也需更谨慎。”
“爹,儿子知错,谨遵教诲!”钟元德恭敬的站在身前,任亲爹责骂,认错态度端正无比。
“嗯!既然人家提了条件,我们就不能装聋作哑,职责和人情之间需要谨慎调节。
至于打不打国家的脸,不是我们三言两语能决定的。但是她的功绩是有目共睹、不容任何人抹杀的,我相信首长的格局和人品,至于这次的要求会不会通过就看上面怎么决定。”
虽然震惊,但是该办的事还是要办。
沈清清回到客厅稍坐了会儿,就以天色已晚孩子们犯困为由提出此行。
临走前,沈清清还去那娇的房间,将精心准备的金锁送出。
刚才钟家人都在,如此扎眼的礼物,她觉得当面送不合时宜。
怕惊扰了沉睡中的嘟嘟,沈清清长话短说交代后就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