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现在就好像钻进盒子就以为自己安全的猫一样,是绝对无法逃出来的,我们手边上的武器,火炮、油、毒,不需要瞄准或者控制用量之类的了,全部用出去把这里毁掉就好了。”
“但是……这样以来动静……”
“无妨,这次的行动是得到了那两方的准许的,能隐藏更好,但实在无法隐藏,比起失职还是被发现更能接受。”
说罢他便自己扛起一把枪,以一种强烈的报复之心,几乎疯狂地朝售票处射去,语言中也有些咬牙切齿:
“他那边完全被隔绝的情况下,是没法求援的……如果缺武器的话,就去附近的警局抢夺或者去海湾搬运就好了,城市街区之间缺乏联系,是绝对无法……”
“绝对无法,如何?”
当感到后脑梢被枪支抵中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僵硬地松开扳机,随后一点点将瞳孔向后转去。
另一个书店店主,黑发黑眼的更为疯狂者微笑着盯着他,身边尽是海民的尸体。
那人文质彬彬地问:
“啊,我现在要踢你一脚,请你配合着好好倒在原地好吗?”
“当然……”
不可能啊。
鱼头面具瞬间转回,而下一秒,棋手一脚踢出直击对方转过来的下体,随后顺势一肘将他死死压在地上,顺便没收了那一把枪支。
“感谢您的配合。”
关寒笑眯眯用指尖转动那把枪,动作简直如耍弄着一把塑料玩具,他看着匍匐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的二副,深深低着头礼貌地……挑衅着:
“鄙国选手麻烦您照顾了……虽然说这句话你应该是不会懂,不过,看起来您的无能深深照拂了他,还让他苟延残喘着呢。”
“……咳咳咳,你们……这些新人……到底……”
“谁知道呢,你又没办法一定要我回答,不过换言之,我对您知道些什么东西可是恰恰相反地有资格刨根问底呢。”
说完这一句,关寒便举枪,随后一下将枪把狠狠砸在了二副的头顶:
“睡吧,再醒的时候,我应该会请您喝一杯上好的美酒吧。”
……
“喂,醒醒、该醒了。”
白无一睁开眼的时候,雾气已经消散了。
头脑被化学物质损坏,异常昏沉,他在几乎感觉血管将要爆裂的情况下将身体撑起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棋手那张黑白的面具。
“解决了?”
“已经完全镇压下去了,不过你能撑到现在只是晕倒我也颇为惊奇……你是怎么想到这个方法的?”
“只是走投无路下的黔驴技穷罢了,”
白无一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认没有新添什么伤口或感染后松了一口气:
“保住自己的性命,这是我最擅长也大概是唯一擅长的事,更多的事是绝对无法做到的,所以至少也不该连这点事也做不到了。”
“我倒是觉得这实在太好,你具有这个才能,那我就可以扔下你随心所欲地去做其他事了……嘿呀,就这一点来说,你我是最佳搭档也说不定?”
“……一早就看到这样子,还真是令人晦气。”
“这算是个病句吧?不过就算晦气,不是您叫我来的吗?”
关寒为他打开门,露出外方遍布的海民尸体,以及被押解的少数人:
“亏我还急匆匆赶到,早知没得到一句好话,就该等您东一块西一块的时候再来了。”
“那些人全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