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方鹤踏空而立，周身缠绕着液态般的紫色雷霆，每一道电弧都在虚空中刻下焦灼的裂痕。
他的瞳孔已经被雷电充斥，化作两轮雷池，倒映着雷霆的堙灭与诞生。
“哈！”
土巧龙似是心情不错，笑出了声。
他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战甲，也丝毫没有在意。
“听方营主的语气，应该也是对我有过了解咯？是因为我也曾是你的目标吗？”
一连串的莫乌族语吐出，语速极快。
在之前的战斗中，土巧龙虽是在战斗，可一切都表现得游刃有余，对方鹤和暗无痕的交谈是听了个清清楚楚，也知道了方鹤之前的去向。
所以，有此一问。
方鹤当然是听得懂莫乌族语的。
不过他不可能用莫乌族语去回答，只是用夏语平静道：“是的，本来从身份上来说，你更合适。但——”
停顿了一下，语音拖长。
“很可惜的是，你的行踪太过飘忽，找不到你。有些可惜。”
一边说着，天穹上的交锋还在持续。
凝成剑状的雷霆向那正在结合的黑黄天幕劈下，以精准到极限的落点强行打断了两人的联合。
“咳……”
气机被打断，土巧龙闷哼一声，但面上却是依旧淡然。
他摇了摇头，语气间似有很多惋惜，“那真是太可惜了。”
身为土岩苍的直系后人，他了解的、接触到的甚至要比暗无痕更多。
这一座星空战场对于整个莫乌族来说，只是他们的某一处征战之所。
在多年前，莫乌族内经过一番角力，最终角逐出来，是由火、土两大氏族来这边进行开发。
但……
因为常年征战，一直都没有特别产出，所以族内也是多次召开会议，其他几大家族都想插手过来，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