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用说完四点,没有继续往下说了,因为还有一点,他现在没办法去验证,必须要等到全部材料归置以后,再进行细致分类。
所谓命令一发,立马整个制度机器就开始运转起来。
东湖福利院从95年到03年八年之间,从每个村到每个乡以及镇送达过来的底根全部开始朝着钱塘省厅网警总队汇集起来,加上之前没有缺失的材料,两边开始同步进行一一参照对比。
仅仅用了一个下午加晚上三个小时,所有有底根的材料和福利院本身存放的材料就已经全部核查结束。
“杜队,现在能够确定的是,从95年到03期间,东湖福利院共送去残疾人,老人,孤儿,失智人员共计一百九十一人,目前在院人数为八十二人,其中残疾人九个,老人五十五人,孤儿十五人,失智人员三人。”
“前期一百九十一人中,正常死亡人数为七十三人,从福利院陆续成年参加工作的人,有三十三人,其中有三人下落不明,一个是九六年送进来的一个精神病患者,当时送达这里的时候,这个名叫范罗针的患者年龄为五十一岁,特殊时期的时候,成为精神病患者,家庭情况不详,原来由铁山村村委负责的,在九六年时候,东湖福利院挂牌以后,被送来,后来在九九年走失。”
“另外一个为女性,名字叫张桂香,当时送达这里的时间是九八年,年纪为四十七岁,当时送达这里的主要原因是,丈夫和儿子在矿上因为操作失误,导致父子两人全部被埋,此后张桂香同样是精神出了问题,由于张桂香在结婚时候就是孤儿,所以没有亲戚可送达,只能送到东湖福利院,但是在01年的时候,张桂香在福利院同别人发生纠纷,随即离院出走,至今未能找回。”
“最后一名是孤儿,名字叫田小贵,父母不详,原先由田家村村委负责,被寄养在同村村民田双家中,在99年时候,田双因病逝世,后来由村委送入东湖福利院,当时他的年纪为十四周岁,他是在02年时候自己离开福利院的,但是这三个人的材料都没有被留下,好像被人刻意拿走的。”
“这次要不是调底根,根本就不知道这两个精神类患者是由袁野清照顾的,而且这个叫田小贵的,我们已经查了,自从出了福利院就已经杳无音讯,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吴传恩已经把死亡的病例全部核查结束,没有一个是出错的,目前只有这三个人的材料,以及九六年刚刚入院就已经去世的九个老人材料是不见了,其余材料都是正常状态。”
杜大用听完贺贵超的汇报,脸上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杜大用才开口说道。
“难怪找他们好难找的,这个和我之前判断的开始接近了,只有一个家庭看起来正常化,平常化,才不会引人注目,这个方面程乐和袁野清应该早就想到了,我当时有两个判断,我最初以为袁野清是来这里复仇什么的,看来不是这样的,那么这个冒出来的田小贵,会不会和吴桓征有关系,目前没有证据体现出来这点。”
“那我们先把这个田小贵抛在一边,接着把那个叫范罗针,张桂香的人找出来,底根上是有两个人照片的,那么这两个人又都是成年以后失踪的,那么我们就可以在这两个人身上下功夫。”
“咱们先往回追溯,尤其是这个叫范罗针的,最起码铁山村里应该还有人知道的,咱们先去跑一趟,看看能不能摸出消息,吴传恩和我一起过去,贺贵超你带着关峰去那个张桂香原来生活的地方去摸一摸,最后我们再把精力放在那个叫田小贵的身上,但是我个人感觉,这个田小贵可能就是个烟雾弹,可能程乐和袁野清布局第二局就在这个叫田小贵的身上。”
“好了,不说了,越是精神类疾病患者,有时候看起来不好把控,往往有的病患却可以完全把控的,如果袁野清要利用这点,那肯定也是做过精心挑选的,我个人觉得这个范罗针以及那个张桂香都是袁野清挑出来的。”
“但是如何关联到吴桓征的身上,我目前真的没有任何想法,如果说凭着出现的那个孩子,就让我有着倾向性判断,那我肯定不会的,吴桓征如果当年真的和袁野清发生过什么,就有了孩子,我持怀疑态度。”
(还有一张,我尽量十二点之前发,来不及的话,就十二点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