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回主人，我——”
卡姆打断系统的话：“然后你想说，你权限不够？无法撤掉？”
“……”系统陷入沉默。
“哈哈哈！！！”
卡姆自嘲地笑了两声，便走了。
一年，他花了整整一年，他终于有了完全属于他的徒手轰碎虚空的力量！
结果……
他每天早上六点都会去战斗场战斗，企图能尽早出去把“bug”修复；他每天凌晨零点前后，都会去到石台系统那边，输入他想出来的有可能能被识别的特征。
疲惫的结束一天，他总会精神地迎接第二天。
他每次战斗，哪怕累得七荤八素，他都会感到非常爽快——因为他变强了，他离他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可现在。
他忽然感到一种迷茫。
这种迷茫不是目标太远，他看不见目标的那种迷茫。
而是那种，他明明已经手捧着奖杯，结果奖杯上系着一个绳子，导演可以开着节目组的车子，跟遛狗似的随时抢走他要的奖杯。
“砰——”
推开大门，回到住的地方，莉莉已经做好今晚的晚饭。
“噔噔噔噔！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大闸蟹。”莉莉冲卡姆微笑。
“……”
卡姆掠过饭桌，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莉莉伸手：“诶，没胃口的话！那先——”
“砰——！”
莉莉“那先去洗澡”的话还没说完，卡姆关上房门。
凌晨，莉莉还没有睡。
她做了份点心。
她知道，每天凌晨左右卡姆都会出去一趟，说是去夜跑……而且无论刮风下雨也从未落下。
她担心，卡姆跑完之后，会很饿。
凌晨一点。
莉莉并没有见到卡姆出来夜跑，她在卡姆房间的门口悠悠一叹。
“唉。”
第二天早上。
“等等我！！”
莉莉早早起床，换上了一套干练的运动服。
以往这个时候，卡姆应该已经洗漱完毕，吃过早餐……在大厅里等总是会赖床的她！
今天，她没有赖床。
只不过……她也并没有见到卡姆的影子。
她来到卡姆房间门前，发现房门还是锁着的。
“应该是太累了吧，昨天他也基本没睡过觉。”莉莉挤出笑容。
她这样想着，也不去等卡姆了，自己跑到战斗场锻炼，继续提升实力……只是在战斗场待了一段时间，就跑到小镇商场去买了一些新鲜的果蔬。
中午十一点钟左右的时候。
她回到住的地方，依然没见到卡姆起床的影子，房门仍是锁着的。
她忽然有点担心卡姆的状况，担心他做什么傻事。
“砰——！”
莉莉破门而入。
就见卡姆早已经醒来，双目空洞地躺在床上，然而他眼球上的血丝仍还未散去。
“帝不虚，你，你到底怎么了？”莉莉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卡姆眼珠子轻轻地转动了一下，注意到进来的莉莉。
许久。
“我累了……想一个人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