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漫进落地窗时，乔沫翻了个身，撞进萧旭怀里。
“孩子们不在，倒醒早了。”他低头吻她发顶，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乔沫笑，指尖划过他下颌胡茬：“平时被闹铃催惯了。”
起身时，萧旭已经系好围裙在厨房忙活。
煎蛋滋滋响，牛奶冒着热气，阳光落在他侧脸上，暖得像老电影画面。
乔沫倚着门框看，忽然觉得这样的清晨，比任何盛大仪式都珍贵。
早餐摆在露台藤桌上，风带着花园里月季的香。
没有孩子争抢餐具的喧闹，只有刀叉轻碰的细碎声响，和偶尔交换的眼神。
“下午去泡温泉？”萧旭舀起一勺酸奶，“别墅后院的池子，好久没?了。”
乔沫点头，咬了口吐司：“再烤点曲奇当下午茶？”
收拾完碗筷，萧旭去打理温泉池，乔沫在厨房揉面。
黄油融化的香气漫开来，混合着窗外的草木清香。
她低头揉面，萧旭忽然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
“手酸不酸？”他轻声问，指尖替她拂开额前碎发。
“还好。”乔沫侧头看他，“池子里的水热了？”
“快了，等你烤完曲奇正好。”
午后的阳光暖得慵懒，温泉池里水汽氤氲。
乔沫靠在池边，萧旭替她斟了杯果酒。
没有工作电话打扰，没有孩子哭闹牵扯，只有彼此的呼吸，和远处鸟鸣。
“还记得刚结婚时，我们也这样待了一下午。”乔沫抿了口酒，眼底带笑。
萧旭握住她的手，指尖温热：“那时总盼着孩子长大，现在倒怀念起二人世界了。”
温泉水漫过肩头，暖意浸透四肢百骸。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聊刚认识时的趣事，聊工作里的小烦恼，聊孩子们的糗事……
时间慢得像被拉长的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