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不顾军令(2 / 2)

还没完全稳住军心,没法跟屠睢硬碰硬。要是让王上知道了,我这可就完了,不仅前途全没了,还可能牵连到家人。他握着剑的手直发抖,额头上全是汗,最后还是把剑放下了,咬牙说:“将军别生气,我一时冲动,愿意接受军令处置。”

屠睢目光如炬,紧紧地锁定眼前之人,仿佛要将对方看穿一般。当看到那人终于做出退让时,他手中紧握的长剑才缓缓收起,并发出低沉而严肃的声音说道:军中向来讲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今日之事暂且不论,但若日后再有胆敢违抗军令者,定严惩不贷!说完这句话后,屠睢便转身离去,只留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给众人看。

此时微风轻轻拂过大地,带起些许尘土在空中飞舞盘旋,然后又慢慢地飘落回地面。而远处天边正挂着一轮血红色的残阳,它静静地洒下余晖,映照在这片被战火肆虐过的土地之上,宛如一幅凄美而悲壮的画卷。这幅画面似乎暗示着尽管目前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已经暂时解除,但其中所隐藏的隐患和矛盾依然存在且愈发深刻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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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佗默默地站在原地,低垂着头颅不敢直视前方。然而他内心却是波涛汹涌、怒火中烧。他暗自咬牙切齿地下定决心,终有一日自己必定要手握实实在在的军权,从此摆脱他人对自身行动自由及命运走向的掌控与摆布。此时此刻选择忍耐并非出于恐惧怯懦之心,而是等待合适时机成熟之际果断出手反击罢了。毕竟百越之地地域辽阔地势险峻复杂多变,长期在此作战即便是身经百战经验老到如屠睢这般人物亦难以保证每战必胜毫无败绩可言。赵佗深知,于这风云变幻波谲云诡之乱世之中唯有拥有足够强大之实力方能立于不败之地成为主宰一切之王者。想到此处,赵佗情不自禁地悄然握紧双拳,以至于手指甲深深地嵌入手掌心内带来阵阵刺痛感,但这种疼痛反而让他头脑越发清晰冷静起来。

未来的局势变幻莫测,绝非仅凭蛮力行事之人所能掌控,唯有那些深谋远虑、足智多谋之士方能崭露头角。此时此刻,尽管他稍显劣势,但心中已然勾勒出宏伟蓝图,宛如汹涌澎湃的暗流,蓄势待发,只待时机成熟,便可破茧而出。

残阳如血,余晖映照下的营帐外沙地仿佛被镀上一层金色薄纱,拉长了他孤寂的身影,恰似一段沉默不语却又暗藏玄机的伏笔。赵佗迎风而立,目光紧随屠睢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地平线尽头,眼眸深处燃烧着一团永不熄灭的斗志之火。

他深知,今日之战不过是漫长征途的一小步罢了;真正决定胜负的关键在于对未来战略规划以及机遇把握。转身踏入营帐内,赵佗缓缓展开羊皮纸绘制而成的地图,修长指尖轻柔地摩挲过岭南大地的每一处山川河流,脑海之中早已开始精心谋划下一步棋。

忍辱负重并非懦弱之举,唯有如此,方可成就千秋伟业。百越尚未完全归顺朝廷统治,天下亦未实现长治久安,于他而言,这仅仅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而已。

借着油灯微弱的光,他把沿途的水文、部族的分布都一一标出来,密密麻麻的笔记写满了竹简,连晚上巡逻的节奏都变成了行军推演。他知道屠睢强攻的方法不行,只有摸清楚百越各部之间的牵制关系,用安抚代替征伐,才能长治久安。

油灯摇曳,映着他平静的目光——现在忍着,就是为了将来一击必中。他把最后一条山道险要的地方标完,轻轻吹灭灯芯,帐外的虫鸣渐渐没了,夜已经很深了。赵佗靠在桌前坐着,一点睡意都没有,百越的每一寸土地都在他脑子里反复推演,就像下棋一样,只等着时机成熟。他知道,如果屠睢一直硬打,肯定会激起更大的反抗,而民心才是长久之计。

他已经在暗地里结交了几位越人首领,用礼相待,送药送粮,悄悄地种下归顺的种子。胜败不在一朝一夕,而在韧劲和远见。他起身穿上衣服,望向南方茫茫的夜色,那里山连山,雾蒙蒙的,就是他以后立足的根本。

他明白,用雷霆手段容易得到土地,但难得到民心,只有慢慢来,才能在南疆扎下根。夜风吹过帐子,拂动桌上的竹简,赵佗盯着地图看了很久,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了战马的嘶鸣声,知道前线又出事了。但他一点也不慌,反而把笔和墨收拾好,默念《孙子兵法》里的“上兵伐谋”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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