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霸其实也没有想过，幸福来得这么突然。
只是普通的一天，只是普通的把太阳系外倒腾来的商品清点了一下，结果就清点出来了两个大爹。
……除了那位牛爷爷有点霸道之外，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义父，不对，爷爷。
他实在是太想进步了。
作为永恒族出身的疯泰坦，要说他不想去征服整个宇宙，那绝对是瞎扯淡。
其实他手底下的实力，丝毫不在那几个强大的外星帝国之下，虽然地盘小了点，但是他强大的个人实力却能够让他以行商浪人的身份，直接把控住整个太阳系的货物商品流通。
然后依靠这个关系，他跟地球上的绝大多数势力，都有着相对正常的贸易关系。
……不然凭借他目前的实力，想要直接从地球上的那群颠佬身上获取情报，还是太难了。
与其用拳头，不如用钱与货。
于是，他曾经“疯泰坦”的名号已经彻底在宇宙之中变得鲜为人知，只剩下左右逢源的那个“火星奸商”。
“看来你小子也有很多想法啊。”成风牛看着灭霸的货物仓库，“恐怕地球上那群封疆裂土的癫佬们打仗的物资，至少有一大半是从你这里换来的……吃两头的事情没少干吧？”
“嘿嘿，牛爷爷，那你就太小瞧我了。”灭霸搓了搓手，整体气质比起曾经在布莱尼亚克事件中见过的灭霸要猥琐的多，“何止是吃两头啊，我曾经同时挑拨六个地球势力开战，然后卖给他们彼此克制的武器……那一次战争把整个地中海都染红了。”
“奸商啊……不过我喜欢，至少比那种满脑子只有征服和杀戮的蠢货要强多了。”
“嘿嘿，多谢您的夸奖。”灭霸被成风牛夸奖之后，紫色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孩子般的神情。
虽然还是表演的成分居多，但虚假之中反而透露着一丝丝真切的悸动。
毕竟他是灭霸，他是疯泰坦，他是自出生就被亲生父母所厌弃的存在……所以他杀父弑母，毁灭家乡，将死亡带去宇宙的每一个角落。
冗长的一生当中，他从未感受过所谓的“爱”…
不对，别说爱了，就连善意也从未接触过。
他的部下与其说是臣服，不如说是恐惧。
所以，这大概是灭霸此生之中唯一一次，感受到由上而下的夸奖。
要是说完全没有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此时此刻，灭霸不由得抬起头，认真的看向了成风牛。
这个古老存在，可能真的是命运赐予他的宝物。
“小灭啊，为什么用这样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成风牛敏锐的察觉到了灭霸的视线，然后反身就是一记牛蹄猛攻。
“呱！我不是故意的啊！”
无视了正在找了一个借口殴打灭霸的成风牛，韦恩鲨则是开始在灭霸的仓库之中开始了搜刮。
虽然他是哥谭首富，是高冷的蝙蝠侠……
但跟李成风待久了，多少也染上了一些对方的坏毛病。
比如此时此刻，往意志绿光身体里面猛塞各种外星特产矿石。
专门研究其特性，那就是回去之后的事情了。
不远处的乌木喉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