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尔·爱特路带着保镖走了。
她一走,缩在边上的河玉和左旗也凑了过去。
“看什么看。”
见河玉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打量着,时榫没好气的将他脸扭到了一边。
河玉又扭了回头,“看你到底有几分姿色,怎么人会眼瞎的把目标放到你身上。”
时榫:“错,人家那是慧眼识珠,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
河玉:“呵呵,所以你打算牺牲自己上了?”
时榫瞅他一眼没吭声,目光一转看向旁边偷听的左旗,目光沉沉。
河玉也跟着看了过去。
两双眼睛,黑沉沉的,环境还偏的可以,杀人灭口的氛围拉满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
心头突突的左旗赶紧举手表忠心,“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要不相信我,出了这里我可以立刻离开中央基地,以后保证绝对不回来了!真的,只要你们别杀我。”
时榫默默瞅他几秒,然后伸手露出终端,“不杀你可以,转账。”
左旗:“……多少?”
“你自己看着办。”
这要自己看着办那就难了,多了心疼,少了又觉得别扭。
他这样的美人价钱怎么可能会便宜呢!?
……
转了账后,时榫给左旗指了出去的路,在送了对方一截后,时榫就让他自行离开了。
嗯,就是这么光明正大,从晚会现场离开的人,怎么就不算是提前离席呢?
总比小偷小摸来的更叫人放心。
河玉:“你真这么放心他?”
时榫坦然,“不是我放心,是他自己比较惜命,要知道绑架他的可不是我。”
时榫保证,左旗今晚就会趁夜离开中央区,毕竟能被绑架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只要他那张脸还在,就一定还会有麻烦缠身。
左旗要说出今晚的事,他俩顶多就是被借命师那边知道后调查追杀,反正虱子多了不愁,可左旗自己的下场就不一定了。
鬼知道他还能经历什么,估计也不会再有第二次被人救的好运了。
河玉:“你今晚跟着薇尔·爱特路走?真打算以身诱敌?”
时榫沉思,“不,我总觉那女人看我怪怪的,有种非常想吃了我的冲动。”
河玉意味深长的看他,“或许,她是真想吃你呢?”
时榫瞥他,“别以为我听不懂,你这龌龊的想法可以收收了,我说的是字面意思上的吃。”
“哦。”
河玉失望至极,他还以为能看到时榫笑话来着。
“所以你是想说薇尔·爱特路是个食人魔,你今晚想跟过去,找到机会后替天行道?”
“她是半人半异种。”
河玉:“……啊?”
一句话,干碎河玉的笑话心。
时榫严肃说,“她应该是真的馋我身子了,绝对不是图我美貌那么简单,我严重怀疑她是闻到到了我身上的香味,所以想把我吞吃入腹来着。”
河玉面无表情。
听听,听听这都说的什么虎狼之词,这能怪他思想龌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