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这阵子我有多担心你,每天都在想办法把你接回来。”
“好的,谢谢你。”宁栀柔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语气毫无波澜,像是人机。
听言,谢玉芳心脏像是被刺痛了一下。
她咬了咬牙,自知理亏,只好温声哄道:“栀柔,当时也是形势所迫,只有我在外面,才能想办法把你救出来。”
“你的意思是,我在外面,就救不了你了?”宁栀柔冷笑着反问。
她知道谢玉芳这句话的意思是觉得她靠不住,智商不够高。
的确,谢玉芳是名牌大学毕业,心机深沉,所以才能气死那个什么都没做,甚至是无辜的前宁夫人,然后成为宁夫人。
并且在成为宁夫人的这些时间内,甚至把宁海天的资产无声无息的转移。
这城府,她确实比不了。
但谢玉芳的做法也确实让她寒心。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
谢玉芳意识到话说得太刻薄,正欲挽救,却被宁栀柔打断了,“不用解释了,我不想听。”
宁栀柔眼神毫无生气,像是滩死水,“我先回房间了。”
“栀……”
谢玉芳还想再说点什么,见宁栀柔径直离开,后面的话还是卡在了喉咙里。
她垂下眼帘,叹了口气。
身为母亲她当然是要为大局考虑,她有把握把宁栀柔救出来,所以才选择牺牲宁栀柔。
也正是因为身为母亲,谢玉芳很确定以宁栀柔的能力,就算是有心,也不一定能把她救出来。
明明是良苦用心,却得不到理解。
谢玉芳手紧了紧,脸色也随之阴沉了下去。
会有今天,都是因为宁时鸢。
要不是这小贱蹄子,宁家怎么会有今天?
她一定要想办法把宁时鸢扳倒!
……
壹号院。
宁时鸢站在镜子前,看着脖子处的红痕,有些无奈。
太明显了,明显得令她不好意思出门。
薄宴礼觉得她身边的追求者太多,因此给她留了不少明显的印记,说是可以让别人不敢靠近。
宁时鸢无可奈何,于是选择了由着薄宴礼。
“怎么了?”发现宁时鸢的视线一直在脖子处的吻痕上,薄宴礼双手环住宁时鸢的腰,“对这些吻痕有意见么?”
这语气,带着些许的哀怨。
宁时鸢轻笑了声,回答道:“没意见。”
说着,宁时鸢便准备遮盖住脖子上的吻痕。
看见宁时鸢的动作,薄宴礼立即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要做什么?”
他墨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危险,“既然没意见,那为什么要遮挡住,嗯?”
“就这么不想被别人看见?”
他留下这么多明显的痕迹,就是为了宣誓占有欲的。
可宁时鸢倒好,竟然想遮盖住。
她身边有个祈司,还有个宋思赭,群狼环伺,他根本就不放心!
“没有。”宁时鸢有些意外薄宴礼竟然会有这么小孩子气的一面,“只是觉得被别人看到了不太好。”
私生活还是不要带进工作比较好。
如果她的员工看见这些痕迹,编排她,会影响到工作效率。
“没什么不好的。”薄宴礼靠近宁时鸢的耳朵,低声道:“不许遮,就这样过去,你的员工不会盯着脖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