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晔垂下头，发丝遮住眼睫，看不出神情。
“我能退学吗？”
“什么！”
两道惊呼同时响起了。
江晔抬头盯着校长，“我说，我们一些吗？”
校长平复了一下心情，“那你叫你爸妈开个证明。”
“还是要爸妈吗……”
“我知道了，谢谢校长。”
校长办公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简辞巷突然觉得事情变得不对劲起来，他原本以为江晔只是个爱惹事的坏学生，但现在看来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喂，你……”简辞巷犹豫着开口，却被校长打断了。
“江晔同学，你这是什么意思？”校长皱着眉头，“退学不是儿戏，你至少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江晔抬起头，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没什么，就是觉得上学没意思，反正也没人在乎我上不上学。”
简辞巷注意到江晔说这话时右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校服下摆。
他突然想起刚才电话里那个女人冷漠的声音，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那个……校长，”简辞巷突然开口，“其实今天这事我也有责任，要不……要不就算了吧？”
校长诧异地看向简辞巷，“简同学，你确定？刚才你还说要严肃处理……”
“我改变主意了。”简辞巷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而且...而且我脸上的伤也没那么严重。”
他说着偷偷瞥了江晔一眼，发现对方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