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眼中似有寒意,水氏只是刀,将水氏当刀使的人才是他们真正要对付的人,刀折了,接下来就是使刀的人。
想起当初水氏在皇上面前告状的情形,他面色阴沉了两分。
“当初娘娘与贝勒府有意结亲的事,没特意隐瞒,知道的人却也不多,水氏失宠无依无靠,哪儿来的渠道打听到娘娘的事,她背后一定还有人。”
进忠冷声道,“师傅放心,这事在查。”
“师傅,娘娘身边那个喜鹊……”进宝言未尽,李玉已懂他的意思,喜鹊来的古怪,“找机会处理了。”娘娘怀有身孕来历不明人的别出现在娘娘身边。
该说的事儿说完了三人禁声,唯剩房内之声。
翌日陈婉茵去寻了林青兰,林青兰拉着人坐下,陈婉茵将亲手带来的盒子打开,一片珠光宝气。
“我能得宠,多亏有妹妹,皇上赏的东西里我挑了些好的送来,妹妹别嫌弃。”陈婉茵眉宇间泛着淡淡喜意。
“多谢姐姐,”林青兰摸了支簪插在自己发间,“这里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
“姐姐现在瞧着得宠,可花无百日红,姐姐可想过日后怎么办。”
陈婉茵想到之前失宠的日子默然不语,长夜漫漫独坐天明,其中孤寂苦闷唯有自己知道。
“姐姐就不想生个孩子,哪怕日后失宠,也有个慰籍。”林青兰说道。
陈婉茵苦笑,“这孩子岂能说生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