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神气的嘴角紧紧抿起，她用手拉开不染拽着她衣角的手，“赶紧把衣服弄好，别学那副无赖样子，我都出现了，还能再走吗？”
不染见系统之神生气，顺势松开手，开始整理自己衣服，一边整理一边说：“系统姐姐，你要是再走，我就什么也不穿，我让你不看也得看。”
以前系统之神跟着不染的时候，不染还不知道自己做什么系统之神都能看见，他就曾手动换过衣服，没用系统的一键换装。
那时候他刚解开外袍，就被系统之神制止了，从以后不染便知道自己这边发生的事系统之神能看见。
今天为了把系统之神逼出来，不染想到了这件事，解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穿的时候不染才发现自己耳朵发烫，心脏也跳得特别快。
好在系统一键换装，只是一瞬，不染便整理好衣服，他站在系统之神对面，盯着系统之神，“姐姐，我换好了。”
“嗯……”
系统之神应了声，这才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太多的情绪在眼底飘过，同时有水光从两人眼底划出。
系统之神却没等不染开口，快速说道：“崽崽，我不是对你失望才走的，我是有事必须离开。”
“在视频里我和你解释清楚了，我本意是让你下线冷静冷静，也给我一个离开的时间，没想到你会想那么多，是我考虑不周。”
“现在我和你说清楚了，你别难过了，好好的，行吗？”
“什么事？”
不染盯着系统之神，问道：“姐姐，你有什么事必须离开？”
“不能说。”系统之神扯着嘴角，苦笑着说：“那是一件不能说的事，说了就会影响原本的轨迹。”
“不能说就算了。”
不染竟然没强求，他只是上前一步，走到系统之神面前，说道：“不能说的事我就不打听，但是你得带我走，不管是什么事，我都要和你一起面对。”
“别闹……”
系统之神嘴角抽了下，说道：“都说是不能说的事了，连说都不能说，怎么带你去？”
“那是一件必须避开我的事？”
不染歪头，眼底划过晶亮的光，“小鹿姐姐呢？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吗？也要避开她？”
“对。”
系统之神：“谁都不能说，也不能和我一起去，只有我自己过去才行。”
不染点点头，眸光中带着思考，“所以你的意思是发生了一件只能你自己去解决的事，谁都不能说，也不能陪你一起去，你不是因为对我失望才离开，而是要解决那件事，对吧？”
“对。”系统之神点头，“就是这个意思，我说得应该很清楚。”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不染看着系统之神，不太信系统之神的话，“姐姐，你别骗我，如果我有什么做不对的地方，你就和我说，我会改的。”
“没有。”
系统之神摇头，看着不染认真地说：“我以前心态不对，才会觉得你冷落我、敷衍我，现在我心态摆正了，不会对你有失望的地方。”
不染扯扯嘴角，小声嘀咕了一句，“你是不喜欢我了，才会原谅我的一切。”
系统之神抬眸看着不染，她听见了不染的话，却没反驳。
沉默在两人间流淌。
片刻后，还是不染开了口，“姐姐，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既然你知道小鹿姐姐给我出了什么主意，那应该也知道我们都聊了什么，可能你是因为我和小鹿姐姐聊天才心软来见我，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才来见我的，既然你心软了，就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不能留下。”
系统之神摇头，看着不染认真道：“我说过我有必须离开的理由，那个理由和你无关，你不想想太多，也不要想着强行留下我，我不会为了任何人留下。”
“……”
心，被狠狠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