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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栗呼吸急促,顺着顾易的动作低头或是仰头,或是扭过头与身后的顾易接吻。

沈栗穿了一身衬衫式短袖,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一边还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另一边早已掉到腰侧,露出整片胸膛和半个后背。

沈栗漂亮的桃花眼氤氲着雾气,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身上覆上一层薄薄的汗。

顾易细细的吻过他的蝴蝶骨肩头胸前,玫瑰被扯掉花瓣,揉碎在沈栗胸前。

白色的皮肤与嫣红的花朵相映,是极致的美丽。

脖颈上的刺痛让沈栗短暂的清醒。

这让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正衣不蔽体的被顾易压在木台上,双腿大张,身上是被揉碎的玫瑰花瓣与红色汁水,顾易正叼着他的喉结啃咬舔舐。露天席地,即使没到最后一步也是要命的羞人。

顾易粗重的喘息与灼热的手掌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清醒没能持续多久,白光闪过,世界又回归平静。

沈栗躺在木台上无神的望着檐顶的花纹片刻,缓和了下呼吸,推了推身上的人,坐起身。

身上的骨头都是酥软的,没什么力气。他干脆脱下被蹂躏的不能穿的短袖,把两人的手擦拭干净。

顾易坐着不动,任由沈栗动作,目光在沈栗胸口处流连,眼底似乎又翻涌上什么。

沈栗皱了皱眉,把擦完后的衬衫直接扔在顾易脸上,打断他的视线,开口时声音还有些沙哑“我去洗澡。”

顾易抓下短袖嗯了声不再看他。

沈栗头也不回的去了楼上浴室,从背面隐隐约约能看到他泛红的耳朵尖。

沈栗路过浴室里的镜子时,被余光里的自己惊得面红耳赤。

胸前白皙的皮肤上被揉碎的玫瑰花碎屑、花汁还有顾易留下的草莓印交相呼应,红的俞红,白的俞白,加之他脖子上类似项圈一样的项链和被顾易啃出的牙印,一股子y靡禁忌的味道扑面而来,沈栗羞愤欲死,这样的自己他再多看一眼都会疯掉。

他咬牙切齿的问候着顾易,脸上的红晕久久没能褪去。

沈栗洗完澡下楼时,顾易也洗完了澡,换了身衣服坐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

听到楼梯口有动静,转头看了沈栗一眼,视线在顾易脖子上的项链上扫过,见项链还老老实实的待在那里,满意收回视线。

沈栗走到顾易身边,夺了他的手机,没好气的瞪着他。

顾易心情不错,懒洋洋的倚再靠背上,“干嘛”

沈栗指了指自己喉结上明显的咬痕与吻痕,“故意的”

顾易勾唇笑了笑,“对啊,顾易的。”

沈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半晌回过神,脸上涨红,“你”

顾易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副你奈我何的光棍样。

沈栗气急,“好啊,我拿你没办法,蛋”

沈栗还没说完就被顾易拦着腰拖进怀里,死死的勒着他的腰不准他离开。

顾易得意道:“叫吧叫吧,我抱着你看它怎么往我怀里扑。”

沈栗被迫坐在顾易腿上,脸色又红了些,他不太敢挣扎,刚刚洗完澡,大早上的火气旺,万一再

顾易见沈栗没怎么反抗,于是也稍微松了松力道,把人转了个身,侧着坐进自己怀里,“我今天晚上就走。”

沈栗脸也不红了,气也不生了,皱了下眉,问道:“时间这么紧,你”沈栗想说你何必回来,但是觉得没意思又没说,他自然是为他回来,他回来,总归他是高兴的。

顾易道:“前几天拍的顺利,把今天的活儿赶完了。恰好场景出了点问题,就停工一天。正巧了,若是不停我请假也是要回来的。”

沈栗神情有些不自然:“就为之前那句话”

顾易摇摇头,“你好像是忘了什么事。”

沈栗想了想,“没有吧”

顾易道:“今天几号”

沈栗:“6月23。怎么了”

顾易看着沈栗不说话。

沈栗后知后觉,“你是为了我生日回来的。”三天后是他的生日。

顾易冷哼一声:“人得多傻才能忘记自己生日。”

沈栗没因为他的话生气,反而心情不错,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的项链,“是这个吗”

顾易点点头,伸出自己的手,在修长好看的中指上有一个戒指,戒指托上镶嵌着的赫然就是沈栗脖颈上的吊坠。

沈栗伸手摸了摸,“这是一套”

顾易道:“是一对。”

说着在戒指托上动了动,那通吊坠一般的镂空装饰就掉了下来。

“活动的,你的那个也有戒指,就在盒子下的暗格里。”

沈栗之前都没有仔细的研究过,甚至都不知道盒子底下还有暗格,说着就翻出刚刚的盒子,果然在底部暗格中找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

他有些新奇的来回把玩,眉眼间都是笑意。

顾易摸了摸他的眼角眉梢,手翻转到脑后,按着沈栗就交换了一个亲吻。

一吻结束,顾易捏着沈栗的下巴交代“项链不许摘,一刻都不能离身。”

沈栗心情不错的点点头。

顾易道:“我带项链不如戒指方便,你若是想带戒指,自己换上,吊坠一刻都不能离身。”

沈栗点点头,小声嘀咕“啰嗦。”

当天狗肉包子没有吃成,当天下午,两人正在分享顾易特地定了的生日蛋糕,两人吃了没两口,顾易接到一个电话就匆匆离开了。

沈栗只把顾易送到门口,回到客厅后沈栗盯着蛋糕出了会儿神,然后自己一个人抱着蛋挞吃了大半个蛋糕。

他已经有十年没尝过蛋糕的味道了吧

第四十四章

沈栗早上起来胃部隐隐作痛, 大早上的跑了七趟厕所,第七次从厕所出来时沈栗浑身颤抖发软, 呼吸急促, 额头后背直冒冷汗,眼前也一阵阵的发晕, 明显脱水的表现。

独居的人决不能晕倒。

从二楼主卧到一楼客厅的短短一段路程走下来, 沈栗身上的短袖t恤已经被汗水打湿,黏糊糊的粘在身上,可他现在的情况哪里顾得了这些, 咕嘟咕嘟地灌了几杯水吃了点儿肠胃药,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蛋挞意识到主人的不对劲, 着急的摇着尾巴, 守在沙发前,两只爪子扒在沙发上, 大脑袋一拱一拱的蹭着沈栗的手, 漂亮的大眼睛湿漉漉的, 看得人心软又欣慰。

沈栗伸手摸了摸蛋挞的脑袋,撑着沙发扶手坐起身,脸色依旧苍白,胃部依旧隐隐作痛,但力气已经恢复了许多。

他给蛋挞弄好狗粮, 自己简单的吃了一些面包牛奶, 上楼躺着。

昨天不该吃那么多蛋糕, 一时贪嘴, 竟然忘了顾易带来的是冰淇淋蛋糕,吃了大半个,活该他早上受这份罪。

其实他也不是就贪那口,现在如果问他那蛋糕什么味道他未必能立刻说出来,令他印象最深刻的其实是当时那个蛋糕带来的感觉。

时隔多年之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