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道化身声音落下，秦君与夭夭只感觉眼前一闪，随后便彻底消失在第一层。
“唰——”
光芒一阵闪烁。
虽然仍旧有些昏暗，但最起码还能看清楚四周。
秦君皱眉扫向四周那些昏黑的地方，四周空气中的灵魂碎片很充裕。
最起码在他的感知中，是第一层的八倍有余。
“这里就是第二层。”
“感觉如何？”
天道化身慵懒的看向秦君问道。
而随着几人现身，无数透明的白色骷髅头灵魂碎片，朝着秦君几人咬去。
“啪——”
可不等那些骷髅头残魂靠近，就被天道化身散发的法则击碎。
他百无聊赖的将灵魂碎片攥成一团，在手掌之上把玩。
“这里的灵魂碎片，应该足以让你把她们的灵魂提升到神亡境巅峰。”
“但想要提升到星神之境，甚至是半步星神之境，都不可能实现。”
“这点，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秦君点头：“自然。”
“只是我为何觉得，这里的灵魂碎片都产生了灵智呢？”
在秦君的感知中，第二层的灵魂碎片唯一的区别，便是灵智。
第一层的灵魂碎片无意识的游荡。
这也是好吞噬的原因。
但第二层的灵魂碎片却不然。
不但拥有自我意识，甚至还会攻击陌生人。
“那是自然。”
天道化身理所当然的点头：“这里的灵魂碎片可是容纳了第二层到第九层的所有残魂。”
“虽然皆是凡人的灵魂，但其中不乏有一些天才。”
“肉身死亡后，灵魂除非泯灭，否则理论上是永恒的。”
“试想一下，这些生老病死的凡人，经过数万年的游荡，相互吞噬融合，必然会诞生灵智。”
“更何况其中一些凡人并不差，只是没有仙缘，无法修行罢了。”
“更有甚者，本身就是天赋不俗之辈，只是被歹人所害。”
“诞生灵智，乃至灵魂蜕变，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这番话说的秦君茅塞顿开。
之前很多疑惑不解之处，豁然开朗。
“所以说，
天道化身瞥了他一眼：“不然呢？”
“你以为当初召唤出的荒天帝他们几个，是从哪儿来的？”
秦君闻言，突然感觉有些头疼。
这个世界比他预想的，还要更加复杂。
原本他以为，自己对十二星域的了解已经够深了。
如今看来，自己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
还有很多辛秘，是他从未接触过的。
“呼——”
秦君长吐一口气，随后看向身旁的夭夭：“你跟天道先退到一旁。”
“待会儿残魂多了，我怕他们伤到你。”
“师兄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夭夭点点头，乖巧的拉着天道化身退到一旁，安静等了起来。
“喂喂喂。”
“你这丫头咋回事儿？”
“我可是天道哎！”
“这区区残魂，怎么能伤的到我？”
“你躲就躲，拽我干嘛？！”
天道化身满是不爽的反驳道。
他还想靠近秦君，研究一下他修炼的灵魂秘法呢。
那玩意儿可是真正的祖级灵魂秘法。
天道法则虽然掌控十二星域的星核之力，但灵魂力向来都是他的薄弱项。
“师兄修炼，不要捣乱！”
夭夭的想法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