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上班这么久了，为什么不拿钱回来？你弟弟是要买房娶媳妇的！”
手机里的声音充满了不满，让女孩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
“那你让他叫我妈。”女孩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你这个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不满地声音变大，语气更加不好，“就不该让你去读书，读多了书，脑子都坏了。”
“对对对！你儿子书读得少，脑子好！除了伸手要钱，还会什么？”女孩阴阳怪气，反手挂了电话。
拉黑了这个陌生号码，黑名单里已经一长串陌生号码。
“丫丫啊，你妈妈也没有恶意。她只是担心你一个小姑娘在外面被骗，才会想要保管你的工资。”
为了转换心情的女孩打开社交软件，就可以加好友那有个红点，点开就是这种消息。
“呵。”女孩冷笑一声，反手一个投诉。
“你恨吗？想要杀了这些人吗？”蛊惑人心的声音响起，“死了，就不会被找到，不会被拖累。”
“爱死不死。”
“杀人要偿命，法律决定了我的下限。”
“不可能不会被找到的，”女孩靠在沙发上，嗤笑着不知哪来的声音，“总有‘好心人’帮助寻找叛逆不孝女。”
女孩顿了顿，继续开口：“我愿意，这群垃圾才是拖累。我不愿意，就不是。”
苦难没有价值，痛苦的体验只会有厌恶。
白色的房间如同水纹一样散开，新的幻境出现。
“莉可丽丝，你觉得这件婚纱怎么样？”
莉可丽丝的手被纳西莎握住，她低头看到腿上的画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