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条当麻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让他向侧方猛地扑出。
但石子还是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在皮肤留下一道细小的伤口，鲜血瞬间渗出。
他擦掉伤口流出的鲜血，瞳孔微微收缩：“这是什么能力？”
“啊哈哈哈——”回应他的是一方通行癫狂的笑声。
此时一方通行眼中满是不屑：“什么啊，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刚才不过是我一时大意，别给我得意忘形！”
他一记鞭腿，身旁钢筋搭成都工作架瞬间散掉。
数根钢筋在矢量操纵下腾空而起，朝着上条当麻射去，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道残影。
“既然一次不够，我就打到你清醒为止！”上条当麻没有退缩，反而迎着钢筋冲了上去。
他脚步灵活地在碎石间穿梭，避开呼啸而来的钢筋，同时不断拉近与一方通行的距离。
眼看上条当麻越来越近，一方通行眼中怒火暴涨：“那就试试看！是你的拳头先碰到我，还是我先把你撕成碎片！”
这次一方通行同样没有躲闪，他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上条当麻的动作，周身的矢量覆盖运用到了极致。
他只将上次被击飞当成一时大意，而这次精神集中、全神贯注，我就不信你...
可下一秒，上条当麻的拳头再次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脸颊上！
“嘭！”沉闷的撞击声响起，一方通行感觉一股比上次更强烈的力量袭来，身体再次倒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一样。
“不可能！”一方通行趴在地上，手臂撑着地面想要站起。
他明明全程开启了能力覆盖全身，为什么还是会被击中？
“可恶！到底是为什么！”他猛地捶向地面，地面瞬间布满蛛网般的裂痕。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上条当麻的右手上。
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突然涌上心头：难道...那只右手？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一方通行再次发动攻击。
他脚下一踏，上条当麻身前的地面突然爆裂，碎石飞溅，将他整个人炸飞出去。
紧接着，无数尖锐的碎石在矢量操纵下朝着上条当麻射去，在他的臂膀、大腿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白色衬衫也在瞬间被划出几道口子。
这次一方通行看到清楚。
每当被矢量操纵的尖石接触对方的右臂时，尖石被添加的矢量便会被直接清除。
“啊哈哈哈！原来如此！都是你右手的鬼把戏！”一方通行看着狼狈落地的上条当麻，癫狂地大笑起来。
既然知道了对方的能力，那要应对起来就简单多了。
于是一方通行嘲弄道：“你要感到荣幸，从来没人能在我身上留下伤痕，你是第一个...同时也是最后一个！”
说罢他双手猛地重踏地面。
一方通行的语气更嚣张了：“就让你看看凡人与神明的差距！”
起初上条当麻只当对方是在开玩笑，毕竟谁会拿神明来自居？
直到他看到...码头旁的几十个集装箱突然腾空而起，在矢量操纵下朝着上条当麻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