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尝尝,刚蒸好的,最是软糯。”冷老爷子笑着朝她扬了扬下巴,眼里满是期待。
盛若颜也不再客气,用手去拿了一块,指尖一碰到就被热气给烫得缩回了手。
“嘶,好烫……”
薄时琛眼疾手快的拿过她的手吹了吹。
“你这孩子,这不是有筷子吗,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着急。”
话落,冷老爷子觉得自己话有些硬,遂又道,“有没有烫到?”
“我没事。”盛若颜对薄时琛说,而后将手从他手里抽了回来。
薄时琛也没阻止,他刚才已经给她检查好了,确实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盛若颜看向冷老爷子道,“我没事,爷爷,刚还没碰到就被热气烫得收回了手。”
她也是心急了。
分明上头还冒着热气,她只顾着解馋,而忘记了它才刚出炉。
“你啊你,都是当妈的人了,还这么小孩子心性。”
冷老爷子忍不住感慨了句,随后拿起桌边的竹筷递给她,“拿筷子夹着吃,别真烫到了。”
盛若颜知晓冷老爷子是在关心她,她接过筷子道了声谢,便开始重新吃了起来。
通过筷子,她也能感受到发糕那温温的软乎劲儿。送入口中,牙齿轻轻一抿,发糕便在舌尖化开,没有半点干涩,只留得满口清甜,酒酿的醇香不浓不淡,恰好中和了甜腻,余味里还带着些微米香。
这正是她记忆里最地道、且属于爷爷的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