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也要经常打扫,冬季还得给储存好干料,时不时的还得喂点粮食什么的。
就连天气不好的时候都不用出去打卡。
那些个自称牛马的,有这个待遇?
巴特尔和阿木尔两个不放心李剑垚,或者是不放心巴雅尔单独放牧,两人在临中午的时候就过来了。
“我都那些学生们没有叫苦吗?”
“没有,他们很兴奋,有个拿着相机的那个家伙不停的拍拍拍,说给莫日根拍照片,洗好了会寄过来,莫日根决定中午给他们煮羊肉吃了!”
郭平这个货,果然是个交际花,这么快就俘获了别人的爱心。
李剑垚跟着巴特尔他们三个回到家里。
“巴特尔大哥,晚上要不要烤几只羊,弄个篝火晚会吧?”
“也好,就是费木柴!”
“没事,柴还有,明天还要去旗里,让勒勒车回来的时候带些柴,让他们走路就好了。”
巴特尔觉得李剑垚的这些学生好像都不是亲生的,走路毕竟还是很累的。
下午一趟小牧,吉达他们三个分别把早上出去的家伙们带了回来。
当李剑垚说晚上要篝火晚会的时候,这些有些疲累的家伙们又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了起来。
吉达家里是有一架马头琴的,也有恒格勒格,就是蒙古鼓,别的传统乐器就没有了。
要说在京城跟袁大娘学习过民族乐器不是没用,马头琴调音之后,李剑垚就能拉出欢快的音乐来。
只要别拉腾格尔的《蒙古人》和《天堂》就没啥问题,这时候像是《草原牧歌》、《赛马》、《嘎达梅林》、《万马奔腾》这样的传统蒙族音乐都早就谱出来了。
当三只烤全羊被架起,火堆被点燃,同学们眼中丝毫没有明天勒勒车要运柴火回来的忧愁。
李剑垚试图用一曲《安和桥》的前奏提醒他们,但这些家伙根本就不买账。
“老师,这首太悲凉了,换个欢快一点的!”
好嘛,就说还得是大学生,能听得出音乐的悲凉和狗的遗憾,但是丝毫不知道徒步的痛苦。
赛马响起来的时候,图雅和巴雅尔已经带领着这些不善歌舞的人扭动起肩膀来了。
俗话说新疆的脖子内蒙的肩,高原上的袖子甩两边,这都是干不过只打巅峰赛的彩云之南的跳圈圈。
琪琪格接过了马头琴,李剑垚给他们表演了一个皮衣祖师爷的舞步,同学们都傻掉了。
只有来自云南的一个家伙火眼金睛的认出来。
“打歌舞!”
“什么?!”
“我们彩云之南的打歌舞啊!”
“打谁?”
“滚!”
“说说嘛!”
“洱海边和哀牢山周边的彝族同胞会这个,乐器的话要有芦丝、笛子、三弦,配上羊皮鼓的鼓点,边唱边跳的。
跟有些山歌是相通的,但是山歌就不用多说了,很奇怪的。
我以为老师会的多,但是没想到他连这个都会,更过分的是他脚下是打歌舞,肩膀还能抖出蒙古舞的节奏来。
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