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寒义正言辞,“她是本王之妾,本王理应照顾她,又岂能因她得了病而嫌弃,甚至送回娘家?”
墨韬赶忙届时,“不是殿下嫌弃小女,是小女感念殿下,自己想离开,还望殿下成全她的一片心意。”
父子俩的声音都不小,能让围观者听清楚,而楚玄寒的话也说的铿锵有力,旁人都听得清晰。
他们折腾了一番,既让围观者知晓了墨家人的来意,也明白了楚玄寒是被迫,这出戏便结束了。
而后,早已收拾好行囊的墨淑华,跟着父兄离去,楚玄寒亲自送出门,满眼的无奈与不舍。
他站在府门口做出承诺,“淑华,无论何时,只要你愿再回来,府中便有你的一席之地。”
墨淑华跪地一拜,“民女多谢殿下的好意,也多谢殿下的成全,民女会在佛前虔诚为殿下祈福。”
楚玄寒略有不舍,“以后你若有什么需要本王帮忙的,可尽管开口,本王必会尽力满足于你。”
“多谢殿下。”墨淑华只想着一去不再回,“民女告退,愿殿下能一切安好,早生贵子。”
她随即与墨韬父子离去,而府外仅剩的几个围观者,也陆续离去,接下来便由冷延安排人宣扬。
今日之事即将成为某些酒肆茶坊的谈资,让坊间知晓是墨家求着楚玄寒放人,而不是他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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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王府。
琥珀兴冲冲的从前院回了后院。
她一见宋昭愿便禀告,“主子,墨小姐离开祁王府了。”
同样作为御王妃跟前的红人,她在情报方面比珍珠做的得要好得多。
一来是她两人兴趣不同,她向来喜欢瞎打听,二来是她们负责的事不同。
若以内外来分,珍珠主内她主外,打听消息便是她的分内之事,她乐得去做。
“哦?终于离开了。”宋昭愿轻笑,“她的动作还挺快,果然没让我失望。”
“咦?主子怎还高兴?”琥珀不解的问,“难不成主子也希望她离开祁王府么?”
琥珀见她此前对墨淑华的态度变了,而且多次在谈话时屏退左右,还让自己去外面守着。
于是便以为两人关系有所缓解,她会为墨淑华找到好归宿而高兴,尤其是墨瑶华已死。
宋昭愿也没多做解释,只是说了一句,“祁王府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早点离开为妙。”
“这么说来也是。”琥珀转念一想,“她当初若在别家,兴许孩子便保住了,母凭子贵。”
宋昭愿知她消息灵通便问她,“淑华离府之事,你可有具体消息,我闲来无事,说来听听吧。”
琥珀最爱说这些,“好勒,奴婢因着对此挺好奇,打听的还挺清楚,这就与主子细细道来。”
她与府里的下人关系极好,尤其是那些负责采买的人,在外听到消息些都乐得跟她分享。
墨淑华作为宋昭愿曾经的堂妹,关于她的消息自是尽量打听详细些,回来告知于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