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任天真跑来了。不出意外的在背人处,他和任新正大吵一架。
从后面办公室出来,任天真刚要甩袖子就走,到了院子里却看到了进忠和若罂。
他脚步顿了顿,蹙眉说道,“你们俩怎么也在这儿?该不会你们也跟我爸胡闹吧?”
若罂挑眉,笑着说道。“任天真,我们家也是有绝学传承的,所以你觉得我会认为任老师的今日之举是胡闹吗?
如果我的家学气功最后学会的只剩外人,而我们唐家却没有一个子嗣会这项绝学。
如果这个时候找到唯一的后辈,你说我们会不会希望那些学会了我们家气功的传承人,也让我们自己血脉将这项技能学会?
任老师说的没有错,而且你刚才的反驳在我看来就有点儿没道理。”
任天真紧紧拧着眉,说道,“你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进忠说道,“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我知道啊,你室友已经跟我说了你遇到的情况。
你说孙头头撒谎,给你送餐送晚了又找理由找借口,你不听解释要退餐?
行,他跟你解释缘故,你不想听,你只看结果。但是,任老师今天对你做的事儿和你对你对孙头头做的事儿不是都一样吗?
都是不看原因只看结果。
想想任老师在批评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样的心情,你再想想孙头头。
还有,按辈分,那是我们师爷,你对孙头头不尊重是欺师灭祖,传承大忌。
要么别学,学了就要认规矩。”
任天真一脸懵,“不是你俩到底站哪一边的?我们才是同学。”
进忠耸了耸肩膀,“这时候谁管是不是同学啊,你要是不想学呢,赶紧说服任老师。
他要是同意,你以后就不用来了,多好,既然要学,那就难保要和孙头头见面,
到最后学又学不好,待在这也不安稳,当了个半吊子,浪费时间干什么?
还有,姜氏针法是人家孙头头家的,咱们用着人家的东西,要是不知道有她这个人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还不教会人家,那跟偷有什么区别?”
任天真紧紧蹙眉。实在不知该说什么,进忠把他怼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