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长扬翻了个白眼儿,明显就是不信,“啊,是是是,你一人可抵百万军行了吧?
既然阿姐没事儿,我也得回去了,我还得忙活我与何娘子的婚事呢。”
一听蒋长扬说这话,进忠便磨牙。他眯了眯眼睛,指着蒋长扬,“你少在我面前炫耀。
你再跟我炫耀,信不信你前脚走,我后脚就入赘,以后你见了我,照样得叫姐夫。”
蒋长扬啧了一声,“堂堂京兆府少尹,竟把入赘挂在嘴边儿,真骄傲啊。”
进忠摇头,“我乐意,只要对方是你阿姐,别说入赘啊,她让我做什么我都乐意。”
蒋长扬走了,进忠自觉自己说赢了他,便美美滋滋的回到若罂身边。
若罂瞧着他,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子,“把他辩赢了,你就这么高兴啊。”
进忠轻笑,“哪里是为这个高兴,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虽然这些言语在古代为人所不齿,且不让人认同,可我还是愿意说出来。
只因这都是我心甘情愿这样做的。我自觉胜了他高兴,是因为我能做得到的,他做不到。
我自诩比一颗真心,谁也比不过我。”
若罂听他说这话心里高兴,搂住他的脖子扑到他怀里,凑过去含住了他的唇。
两人亲了好一会儿,进忠才抹了抹她的唇角上的津液。“姐姐,你压着我是要做什么?难不成就想在这厅里就要了弟弟的身子。”
若罂赶紧捂住他的嘴,“你可闭嘴吧,马上就到用午饭的时辰了。
想要啊,那也得等用完了午饭再说。到时候吃饱喝足了,我再陪你好好玩儿玩儿。”
若罂从进忠身上爬下来,又坐回到桌旁,拿起笔继续画面前的牡丹。
进忠笑着凑到她跟前儿去看,他一搂若罂的腰,若罂身子一晃,便画坏了一笔。
她娇嗔的白了进忠一眼,进忠连忙告饶,又将她的笔接过,沾了色,索性替她着色。
“哦,对了,这段日子,何惟芳倒是与淑妃搭上了关系。”
若罂眯了眯眼睛,说道,“我虽不知道这个小世界的剧情,但我以前在其他小世界里念书的时候,曾看过唐朝的历史。
若和历史对比,那三郎对应的便是唐朝的李隆基。淑妃确有其人,如今惠妃也进了宫。
历史上,李隆基确实宠了淑妃几年,大约是开元六年、七年左右,武惠妃便得了宠,淑妃失宠。
从那时开始,圣人便独宠武惠妃,虽也宠其他妃子,可武惠妃独占鳌头。
直到武惠妃的儿子寿王娶妻杨玉环,圣人看中了杨玉环,便纳进宫做了贵妃。武惠妃才失了宠。
只是不知,不知如今这武惠妃又如何?”
进忠则笑道,“所以说这小世界只是衍生故事,武惠妃虽进了宫,可他却是宁王的人。
如今圣上确实独宠武惠妃,淑妃也因此黯淡情伤,可圣人宠武惠妃完全是因宁王之故。
日后宁王身死,这武惠妃必定失宠。”
若罂挑眉,“原来如此,果然是个故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