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笑道,“你不知道的事儿还多着呢。你拉我进来干什么?可还有事儿?没事儿我还要回去陪我家杜娘子呢。”
蒋长扬深吸一口气,“你怎么知道观云楼有刺客?”
进忠晃了晃手指,“我有我的消息来源。你打听太多,怎么,想抢功劳啊?看来你是没什么事儿了,我走了。”
蒋长扬连忙拉住他,“着什么急呀,你把那些刺客都杀了,我想审问都没有人审。”
进忠一瞪眼睛,“你有病啊,用屁股想都知道是谁派来的人。
再说,就算告诉你他们是宁王派来的,你敢去找当面问责宁王吗?还不如都杀了呢。”
人是宁王派来的吗?进忠哪儿知道,反正杀的又不是他,进忠转身就走。
蒋长扬无奈笑着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宁王要杀我?我听他胡说。”
前脚陈氏下狱后,蒋长扬声援宁王,后脚他就遇刺,面上蒋长扬也越发的取信于宁王。
救了蒋长扬与圣人在尽忠便回了御花坊。闲来无事,他便陪着若罂一展画技,将花坊中的精品牡丹绘于纸上。
花房中品种众多,花型颜色又各不相同,两人这一画便画了许久。
其实自然是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可奈何二人边画边玩儿又互相逗趣,说不得话到一半儿,进忠又要搂着若罂撒娇,这娇撒着撒着便滚到了床上去。
因此,一连画了十几日都没画完。
这日,进忠衣襟凌乱,斜倚在若罂身后,握着她的手一起照着不远处的金边姚黄细细描绘。
若罂画上两笔便腻了,这一腻,心思便转到了别处。二人本就在闺房之内,进忠衣衫凌乱,若罂就不可能衣衫齐整。
她只着了一件抹胸裙,身子随意往后靠了靠,二人裸露的肌肤便贴在一处。
若罂回头,便双目含情的看向进忠,进忠不自觉地俯身也靠了过去,眼瞧着二人就要亲上了,敲门声便在这时突然响了起来。
进忠连忙从旁边抓过衣衫披在若罂肩上,若罂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说道,“稍等一会儿,着什么急呀?”
她一边说一边穿衣服,而进忠此时也把中衣拢了拢。
眼瞧进忠就要起身去开门,若罂了唤了他一声,又拉住他的手拽着他弯了腰,凑过去亲在他的唇上。
亲了一下她才说道,“好了,这回去开门吧。”
眼瞧着若罂退回去了,进忠连忙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拉向自己,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这才笑着起身去开了门。
蒋长扬的声音立刻就传了进来,“你们俩大白天的干嘛呢?衣衫不整的白日宣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进忠挑眉说道。“你不请自来是为恶客,你反倒挑起主人的不对来了,你来干嘛?”
蒋长扬翻了个白眼儿,只说正事重要,这才把身子让开,露出后面的何娘子,“我却有要事来求我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