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门寡嘛,我不会坏了你姐的名声。也不会伤了徐家的脸面,反正只要你姐乐意,我是什么身份不要紧。
我又不像你,我家里边儿可不催婚。
再说了,对你阿姐而言,嫁为人妇哪有立女户做家主自由自在。
我是真心把你阿姐放在心里边儿的,自然她如何痛快,这日子便要如何过。
莫说是给你姐做面首,便是有朝一日,你姐点头要我入赘,我都答应了。”
蒋长扬眯了眯眼睛,“堂堂京兆府少尹,你还要不要脸了?”
进忠挑眉,“我知道我是京兆府少尹,不用你三番两次提醒我,我要脸做什么?我要你阿姐就够了。”
蒋长扬磨牙,他知道进忠就是这个性子,因此闭了闭眼睛,暗暗告诉自己,不要跟他计较,不要跟他计较,不要跟他计较。
他这才深吸一口气,压了压心里边儿的火气说道。“那你们潜入到我姐花坊去查宁王就真的就什么都没查着?天天就在我阿姐这儿混吃混喝。”
进忠转过身,蹙眉说道,“什么叫混吃混喝啊,话别说的那么难听行吗?
我们现在可是你姐花房里的奴仆,每天要干力气活儿。
那硕大个花盆儿,一天天搬进搬出几十趟,换你你行吗?这干力气活儿,多吃两碗饭怎么了?
再说我干力气活儿又不光在白天,我晚上还得干呢。”
眼看着蒋长扬要打他,进忠往后退了一步,“哎,别跟我动手,你要是打伤了我,心疼的还是你阿姐。”
看着蒋长扬都要气疯了,进忠才笑着说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说点儿正事儿。
敛取国财,买卖官爵,私圈民田,独揽朝政,铲除异己。
这桩桩件件哪一条罪名冤枉了他,哪一条罪名不是死罪?
随之,你应知晓京兆府是做什么的,更应知晓,我这个少尹专管刑案,只要我京兆府查明有罪,无论官员百姓,我都可以直接处以极刑不必上报。
宁王虽是皇亲国戚,我需谨慎待之,可只要圣人说一个‘杀’字,宁王的人头,次日便可送到圣人面前。
可你说,为何圣人还让你们查他,而不是让我直接杀了他。”
蒋长扬思索片刻说道,“难不成圣人怕宁王带兵谋反?”
进忠嗤笑,“宁王才有多少兵?我若想杀他,便是他有千人护卫,也轻而易举。
圣人之所以不让我直接杀他,就是想给他一个机会,赌他回回头。
所以啊,你们就查吧,等什么时候圣人忍不了他了,也就到了我拿他的时候了。”
蒋长扬眯了眯眼睛,“看来光收集证据还不够,欲叫其亡必叫其狂啊。”
进忠轻笑,“你明白就好!”
蒋长扬看他笑就觉得不顺眼的很,于是他开口问道,“你和我阿姐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进忠……管的着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