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吴祭酒没有任何犹豫,点头道:“傅兄弟心怀天下,人品高洁,堪比古之圣贤!
莫说当牛做马,便是要老夫此刻撞死在这《未成年保护令》上,以血祭法,老夫也绝无二话!”
听到这话,傅玉棠微微睁大双眼,面上有被人夸奖的高兴,也有不知如何面对他人善意的不自在,不由神情扭捏道:“这、这……
其实,我也没你说得这么好啦!
而且,让你当牛做马这种残忍的事情,我实在做不出来。
要是旁人知道的话,肯定会说我不懂得敬老尊贤,故意奴役你……
到时候,御史台那边要是参我一本,我、我都不知道要如何为自己辩解了……”
说到最后,傅玉棠抬眸看向远处,眼前仿佛已经浮现出自己被御史台众人当众怒斥,百口莫辩的场景,双眉不禁蹙起,脸上笑容尽失,隐有担忧之色,“所以,吴兄不要再说这样撩人心志的话了。
我、我听多了,会当真的。
届时,只怕会徒增感伤。”
吴祭酒此时正值热血上头,一心就想着帮助傅玉棠推行新律,此刻见她话里似有退意,也没来得及多想,当即脱口而出道:“这一切都是老夫自愿的,与傅兄弟何干?
御史台若以尊老爱幼为借口,构陷傅兄弟,那就是血口喷人!
到时候,无需傅兄弟出手,老夫自会挺身而出,与他们好好说道说道,让他们知晓何为公?何为私?又何为公私不分!”
在吴祭酒看来,傅玉棠如果利用职务之便,让他做一些与公务无关的私事,那确实是有违律法纲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