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主圣明!”阮文远急忙恭维道。
当晚,阮福澜在新占之城,犒赏将士、大宴群臣,喝得.....那叫一个尽兴。
十年陈酿的美酒,放开喝!
被射死的战马肉,敞开造!
红红的、胜利的篝火,燃得比城墙还高!
整个南方军军营,都处在一片喜庆祥和的氛围中。
安南之地,几家欢喜几家愁。
丢了三座城池,又败了水师,郑主郑梉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萎靡不已,又暴躁不已。
“奶奶的,到底折了多少兄弟?”郑梉看着郑克明,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郑克明急忙禀报:“郑主大人,咱们八万大军,折了两万兄弟。两万水军,丢了二十三艘战船,折水师兄弟三千人。”
“虽说丢了三座城池,但三辆大明车炮还在、三百支燧发枪还在、六万大军还在、水军还有一百多艘战船。”
“总体来说,未伤根本,还可一战,还有得打。”
“奶奶的,他们的炮比咱们的多,他们的枪比咱们的多,他们的人,也比咱们的多。”
“这仗,还怎么打?”
郑梉沮丧着,抓起一个酒碗,啪......的一声,就狠狠砸在地上。
叉着腰,张着血红大嘴,自个呼呼喘气,眼神一扫,很想刀人。
“郑克明,你干的好事......”
“害老子损兵折将,丢城失地。你说,该当何罪?”
郑梉大吼一声,吓得郑克明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汗如雨下。
“郑主大人,不干小人的事啊!”
“是那桂王朱常瀛,把咱们骗了!”
郑克明颤抖间,唯唯诺诺说道。
“来人,给我拖出去.......”
郑梉大怒,可还没说清拖出去干什么。
突然,帐外冲进来一个顶盔贯甲的哨骑。没看到郑克明的窘迫,更没看清郑梉的愤怒。
急忙单膝跪地禀报:“禀报郑主大人,阮军正在大营之内,张灯结彩,全军欢宴,篝火烤肉,美酒飘香,嚣张得很。”
“奶奶的!”郑梉怒骂道:“阮福澜这个无耻小人,打赢一仗,他就嘚瑟成这个样子。”
“明日对阵,老子定教他好看!”
“郑主大人,小的有一妙计,可夺回今日丢失城池!”跪在地上的郑克明,立功心切,急忙大声道。
“当真?”郑梉眼睛一亮,质问道。
郑克明点点头,坚决道:“郑主大人,若是夺不回丢失城池,末将甘愿伏法,受千刀万剐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