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一把甩开杜立秋。
才不上他这个鬼子当呢。
都是彼此肚子里的蛔虫,一厥腚就知道要拉几个屎球子。
他跟武谷良,一直孜孜不倦地想要拉他下水看他的热闹。
虽说有几次差点没忍住。
但是最有可能让他出轨的,一个是孙梅梅,一个是女儿国王。
因为当初唐河可是没忍住摸了孙梅梅的脚,前两也摸了,手感那叫一个好。
至于女儿国王,这就不用说了吧,在这个年代,只要是个男的,谁不想替唐僧洞这个房啊。
你还别否认,要不然的话,就有充份的理由怀疑你倒底行不行。
杜立秋急得直跳脚:“你搁那瞎寻思啥呢,人家老公还在呢。”
“嗯?”
唐河一愣,深深地看了一眼杜立秋。
“老武呢?”
“在镇上陪着呢!”
唐河嘶了一声。
这两个王八犊子,不会是把李涛给掰变态了吧?整的人家就喜欢在旁边看着?
大千世界,可是无奇不有啊。
唐河决定,去看一看。
真要是李涛有这个想法,自己陪他在旁边看一看,也算是涨了见识了。
杜立秋开车,匆匆地赶到了镇林业招待所,还是那个套间。
除了孙梅梅两口子,武谷良之外,还有一个脸生的陌生人。
孙梅梅不顾老公还在身边,赶紧上前,一把抓住了唐河的双手急切地说:“唐哥,这事儿你得给我拿个主意啊!”
唐河一把甩开孙梅梅,咱俩没那么熟吧,非要搞得这么亲热吗?
这是,那个陌生的男人起身,十分有江湖做派地向唐河一拱手:“啊哟,原来是唐兄弟啊,在下那赛音,京里道上给个面子,称上一声那爷!”
这人张嘴就是一口京腔。
再听他这么一介绍,啊,是京爷啊。
唐河还不等说话,杜立秋上去就给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嘴巴子。
“你他妈的跟谁俩爷爷爷的呢,你长那个爷样了吗!”
那赛音一愣,然后脸顿时涨得通红。
自己在京城,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更何况,还是老佛爷那一支儿的呢,在这么一个穷乡僻壤的鬼地方,居然被人家打脸啦。
妈的,但凡要是在京城,爷必须让他们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可是一想到自己受人之托,又在人家的地头上,主要还是杜立秋这膀大腰圆虎背熊腰的,看着着实有点吓人。
那爷就算有再大的脾气,现在也不敢撒出来。
唐河只是淡淡地说:“那爷是吧!”
那赛音刚想应上一声,就见那个壮汉眼珠子一瞪,嘿,还他妈的是个双眼皮呢。
那赛音赶紧说:“可不敢,您叫我老那吧。”
“有事儿说事儿,开门见山吧。”
那赛音想了想说:“受京里贵人之托……”
“京里贵人?有多贵?”
唐河说着,嘴角微微一挑,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模样。
从这个那赛音把名字一亮,唐河就知道他的底了。
虽说姓那,但是再加上京城,嘿,那不就是前前朝的余孽嘛,那些所谓的贵人,他们可没少宰,甚至小半的家财都从人家那里抄家抄来的。
那赛音笑道:“这个不太好说,总之是身居高位,不可言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