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香,我咬你的。”说着男人攥过她白皙的小手,假意要咬。
小生物顷刻间吓了一激灵,她娇嗔道,“不行,不许咬。”
男人嘴角上扬,故意问道,“为什么不能咬?”
“我没被人咬过,我害怕。”一小只嗓子哑哑的。
“你也害怕?咬人下死嘴的小狼崽子,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不行,我就要咬。”话语未尽,男人的双唇再次想要接触她冰凉的皮肤。
一小只惊得四处躲闪,可奈何男女力量悬殊之大,不管一小只如何躲闪,她如葱白似的小手依然被男人掌控着。
她万般无奈之时只能紧闭双眸,等待着撕心裂肺的时刻的降临。
出人预料的是男人万分柔情地轻吻在她光滑如绸缎般的手背上。
她喜极而泣地连连捶打她川哥哥的肩膀,“讨厌,你讨厌死了,讨厌死了。”
男人将一小只拥入怀中,轻擦她眼角处的泪痕,轻声哄道,“不哭了,不哭了,好不好?哥的丫头什么时候才能不哭鼻子?哭哭啼啼的爱哭鬼,莫非真要变成八十多岁的小老太太才会不哭鼻子?”
“我是小老太太?那你就是倔老头,还是个暴脾气的倔老头。”一小只埋在男人怀里,声音闷闷的。
男人轻刮她粉嘟嘟的鼻头,轻声抱怨,“小崽子,做人可要诚实啊。咱俩谁脾气更暴?自从有了你,哥都快变成小绵羊了。倒是你,仗着哥喜欢你,你那小暴脾气就像那二踢脚似的,说炸可就炸了。”
被男人说中后,一小只嘟着嫩嫩的小嘴儿便不再说话了。两分钟后,她才再次硬气起来,无理搅三分道,“我就是二踢脚,怎么了?我就是说炸就炸,怎么了?对了是你教的;错了就是你惯的。不服也得给我憋着,不喜欢也得给我忍着。”
三人哭笑不得地看向眼前气鼓鼓的小鹌鹑。厉庭川微微挑眉道,“祖宗啊,你可真是我祖宗。现在要将不讲理进行到底了,是吗?”
男人虽在轻声抱怨,但满眸子的宠溺却也是真的。
窝在男人怀里的一小只忽地侧躺在了男人双腿上,她揪着男人袖口妩媚道,“对,就要不讲理,就要做一只不讲理的小妖精。哥能拿我怎么样?”
男人嗤笑一声,“小妖精,哥能拿你怎么样啊?宠着呗,除了宠着,哥还有第二条路可选吗?”
一小只笑得放肆,她得意地晃着她裸露的小脚丫。男人则温柔至极,静静将小小一只环在身前。
车窗外,秋风渐起,秋叶簌簌作响,一切竟是那么的美好与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