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一声,将通缉令丢进火堆。
林词安从阴影中走出,手里把玩着一副金属镣铐——那是他们从角斗场带出来的“纪念品”。
“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他慢条斯理地问,声音轻柔得危险。
林词安站在阴影里,目光死死锁在他身上。
(他又这样——)
(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好像……根本不在乎我会不会担心。)
林词安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金属镣铐,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冷静了些。
褚子玉歪头看他,银发垂落肩头:“担心什么?塔现在连我们在哪儿都找不到。”
(看,就是这样。)
(永远漫不经心。)
(永远……不需要我。)
“我指的不是塔。”
林词安的犬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是你擅自行动的事。”
褚子玉被按在粗糙的木桌上,后背贴着冰凉的桌面。
他的银发散乱,喉结随着呼吸微微滑动。林词安的手指扣着他的手腕,精神触须像锁链般缠绕,将他钉在原地。
\"我说过——\"
林词安的犬齿抵上他的腺体,呼吸灼热,\"再敢一个人冒险,后果自负。\"
褚子玉别过脸,膝盖像无意识地反抗,顶了顶他的腿:“我做什么,和你无关。”
(又来了。)
(这种划清界限的语气。)
精神触须猛然收紧。
疼痛如电流般窜过神经,褚子玉闷哼一声,却故意仰起头,将脖颈暴露得更彻底:\"就这点本事?\"
林词安的眸色骤暗。
他需要更深的烙印,更痛的印记,最好刻进灵魂里永远抹不掉。
林词安的精神力强势闯入褚子玉的意识海。
雪狼精神体原本慵懒地趴伏在意识海边缘,见状立刻竖起毛发,龇牙低吼。
黑猫精神体从阴影中踱步而出,尾巴危险地甩动。
——这是向导对哨兵最私密的掌控。
褚子玉的呼吸乱了,手指深深掐进木桌:\"……作弊。\"
林词安轻笑,指尖抚过他腺体上未愈的咬痕:\"这叫'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