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都可以预想到,伴随着我们天庭的不断建设,关于这件事的流言蜚语与疑惑猜忌,也会持续增多。”
“更有甚者,这件事还会延展成未来的“派系之争”和“神位之争”,“家天下之争”与“社会结构之争”…呵呵。”
“父亲想把神位传给孩子,师父想把神位传给徒弟,派系与派系之间,神话阶级与菜根阶级之间,信息的差异化导致阶级的“强弱”差距巨大。”
“呵呵,而且这种事,我们虽能预料到,但又阻止不了它们发生,因为我们本身……”
“唉!”
“痴愚玩弄!痴愚玩弄!!”
“可恶啊!佩服啊!”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公布也不是,不公布也不是!”
说着,紫薇大帝一边看着肖硕,一边狠狠地咬了咬牙,而肖硕,此刻仿佛察觉到了,这个天然卷少年有打自己一顿的倾向,所以……
当即,肖硕身影瞬间消失。
擎天撑地的“定海神针铁”,转瞬缩小,挤压缩扁,云篆再凝,最后恢复成圆床状态。
此时,时间已来到下午二点,
四下无人,开启灵境观的肖硕,眼神逐渐空洞,神情逐渐扭曲。
“顾左右而言他”,结束了…
所以,
肖硕只听到…
“……”
“后来月亮碎在井底”
“我打捞起一片银色的残骸”
“往后的每个七月”
“我都用心意临摹它的痕迹”
“憎恨太锋利,踌躇太迟疑”
“唯有伤心能在月光上保持”
“一种易碎的默契”
“………”
“我学会用月光保存呼吸”
“像收藏一片会融化的甜蜜”
“舌尖抵住上颚时”
“记忆会泛起涟漪”
“………”
“后来海水漫过回忆”
“那些银屑开始迁移”
“它们化作透明的根须”
“在脉搏里种植潮汐”
“如今我是株月光植物”
“用年轮计量别离”
“每当月相更替”
“心室就会传来”
“瓷器般的颤栗”
“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