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是小学老师,刘光天兄弟俩他还教过呢,自然不相信他们俩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自己。
还不等兄弟俩说话,身后就传来刘海中的声音,“光天光福!你俩干啥呢?起开!跟你三大爷耍什么横!”
二大妈急忙跑过来拉开了兄弟两个。
闫埠贵冷哼一声走了过来,没先跟几人打招呼,而是站在棺材前叹了口气道:“老太太,我们来晚了!你老人家一路走好!”
说完郑重的鞠了三躬,身后三大妈还有闫解成两口子也跟着鞠躬行礼。
刘海中和二大妈对视了一眼,这礼数有点周全啊,这时候是不是该家属回礼了?记忆里是有这么一出的。
还不等反应过来,闫埠贵这边已经起身了,看向王主任问道:“王主任,之前聋老太太在我们院的见证下,都说好了百年之后房子归我们家解成的,现在刘海中横插一手,这事儿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三大妈厉声附和道:“就是,当初都说好了的,现在老刘家趁着聋老太太人老糊涂了,忽悠老太太把房子要走,这是要欺负死我们家啊!王主任,你不能这么偏袒他们!”
二大妈听到三大妈竟然污蔑自己,当即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三大妈喊道:“谁忽悠了?谁忽悠了?聋老太太不把房子给你们,那是你们自己作的!怪的了谁?”
说完还觉得不解气,明明是自己没做到位,把人聋老太太惹的伤心伤肝的,宁可把家底都给别人也不给闫解成,现在反倒诬陷起自己来了。
想到这,二大妈不给三大妈回嘴的时间,大声喊道:“今天我上厕所回来,就看到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往易中海家走,我看着可怜上前扶了扶,好家伙,小老太太身上热的跟火炉似的,走路都费劲了,让你们养老你们就这么养的?聋老太太也说了,这房子给谁都行,就是不能给你们老闫家!”
二大妈一番话,别人还没什么感觉,闫解成却是臊的脸颊发热。
按道理来讲,他是聋老太太的养老第一责任人,聋老太太发烧没人照顾,打的最响的就是他的脸了。
聋老太太对他是真没得说,要身子给身子,要人情给人情,要房子给房子,结果还让孙娜给折腾的发烧烧死了。
闫解成自然知道孙娜的那点小心思,只不过他也没想到聋老太太这么不抗折腾,以前他折腾的时候也很卖力的,怎么一宿就给冻不行了呢?
闫解成不知道的是,人的身体跟四季有非常大的关联,就像小孩子在春天夏天的时候是个子的猛涨期,也就是春天的生发之意。
到了秋天,收获的季节自然是贴秋膘了,不管男女老少,这个季节都是比较容易长体重的。
至于冬天,就是消耗这一个秋天的消耗来抵御严寒,老年人经不起这种消耗,所以每到冬天,就容易生病。
稍微了解一下就知道,一年四季中,冬天死去的老人是最多的,即便他不愁吃喝,保暖也好,冬天也是每个老人的一道坎。
这种情况下,聋老太太这么大岁数,没病没灾的过冬天都如履薄冰,更别说冻一晚上了。
闫埠贵听了二大妈的话也觉得脸上臊的慌,心里暗骂闫解成一句,急忙开口打断了二大妈的话。
不能再让她说下去了,不然自己家真就没法再开口了。
“那个二大妈啊,你说的这都是一面之词,今天呢,也是解成要去医院检查身体,这才耽误了照顾聋老太太,他也不是故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