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够了,突然眯起眼睛,像只盯上小鸡的狐狸:“再去瞅瞅,街亭旁边有没有别的‘配菜’?”探子抹了把汗,赶紧接话:“离山十里地,有个叫王平的在那儿扎营呢,看着挺严实。
”“妙啊!”司马懿一拍桌子,案上的竹简“哗啦啦”滚了一地,吓得趴在墙角的老鼠都窜出三丈远,“老张!”他冲帐外一喊,张合铁塔似的走进来,铠甲上的铜钉还闪着光。
“你带一队人,”司马懿用羽毛笔戳着地图上的小路,“去把王平那小子的路给我堵死,就跟村口堵狗似的,别让他过来捣乱!”又扭头冲躲申耽、申仪兄弟招手:“你俩一人带一路兵,把那座山给我围得跟铁桶似的!先把山上的水源掐断——我倒要看看,马谡那帮人没水喝,还怎么跟我‘山顶论英雄’!等他们渴得晕头转向,咱们再去‘收破烂’!”
当夜的魏军大营跟开了锅似的,士兵们扛着锄头铁锹挖壕沟,跟半夜偷菜似的悄摸摸忙活。第二天鸡刚打鸣,张合就带着人溜到山背后猫着,铠甲都拿破布裹着。司马懿站在高坡上,大手一挥,黑压压的魏军跟蚂蚁搬家似的涌过去,把整座山围了个密不透风,连山上的松鼠都吓得抱着松果直哆嗦:“完犊子,这下真成‘瓮中捉鳖’了!”
马谡扒着树杈往山下一瞅,差点从半山腰滚下去——我的个亲娘咧!漫山遍野全是魏军的盔甲片子,太阳一照跟撒了一地的碎镜子似的,军旗排得比麦茬地还整齐,连喊口号都跟商量好了似的:“渴死蜀军!饿死蜀军!”蜀军小兵们扎堆躲在石头后面,有的咬着刀柄发抖,被马谡一脚踹屁股:“都给我冲!”
他把红旗挥得跟风车似的,嗓子喊劈了都没人动弹。俩小校抱在一起哭唧唧:“参军,咱三天没喝水了,冲下去也是送人头啊!”马谡气得眼睛发红,“咔嚓”两剑砍翻俩人,血溅得旁边士兵满脸都是。剩下的人吓破胆,跟下饺子似的往山下滚,结果魏军端着长矛跟钉钉子似的站着不动,蜀军撞上去就跟撞墙似的,又屁滚尿流爬回山上,路上还顺走了俩魏军扔的空水壶——闻闻都觉得解渴。
马谡蹲在山顶啃干饼,饼渣掉在地图上,正好盖住“水源”俩字。突然山下传来“轰隆”巨响,扭头一看,王平的营寨方向烟尘冲天,他一拍大腿:“老王该不会被张合那老小子揍了吧?”
正念叨着,山腰的传令兵连滚带爬上来:“参……参军!山南的兄弟把白旗挂树上了,说要去魏军那儿蹭水喝!”
只见山南坡像蚂蚁搬家似的全是降兵,有扛着锅碗瓢盆的,有背着受伤兄弟的,还有人举着空水桶喊:“魏军大哥行行好,给口水喝就投降!”
马谡抽剑去拦,结果被降兵们挤得直晃悠,剑柄还被人顺走了——实在渴得没力气,想拿剑柄刮点露水舔舔。
这时山脚下突然冒起黑烟,司马懿那老狐狸正指挥士兵往草丛里扔火把,火苗子“呲啦”一下窜到树上,烤得蜀军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马谡的头盔被火星子烫了个洞,摸着后脑勺直骂娘:“撤!往山西跑!谁再回头看一眼,我把他骨灰都扬了!”
残兵们跟被捅了窝的马蜂似的往山西去,刚跑出没多远,就听见身后张合的大嗓门:“马谡别跑!留下水壶再走!”
张合追着马谡跑了三十多里地,马蹄子都快磨平了,突然听见前面山谷里咚锵咚锵敲起了锣鼓。他勒住马一瞧,嘿!一支蜀军斜刺里杀出来,为首的正是魏延,胡子都气得翘成了八字:张合老匹夫!
魏延挥着大刀就往上冲,刀风把张合头盔上的红缨都削掉了半截。张合吓得一激灵,拨转马头就跑,嘴里还喊着:我就是追着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