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雨感受到腰上那逐渐加重的力道,哪里还能不知苏昌河忍着心中的不舍与压力,也要让他的美梦变长,再变长。
这下子,他的心是真的彻底被苏昌河俘获了。
“南安城再好,若是没有你,这场幻梦,便算不得完整,也不足以让我沉溺其中。”
“昌河,跟神医告别之后,我们便启程吧!”
白鹤淮本就是装睡,后来,她瞄到苏昌河与苏暮雨之间的亲密互动,更是一动不敢动了。
虽说,她确实喜欢看戏,也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是,怎么说都是个尚未出阁的女儿家,这等过分亲密的举动,她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具体表现为:白鹤淮明明已经酒醒,却好似又喝了一坛酒般红彤彤的脸颊。
这会儿,她有了离开的结果,自然是立马跳出来。
只见,白鹤淮直接起身,选择隔着水榭,跟苏暮雨招手喊道:“苏暮雨,不用跟我告别了,我都已经知道了,你们走吧!”
“放心,我会帮你们守着宅子,绝对没有人能闯进来。”
苏暮雨几乎是立刻从苏昌河怀中跳起来,随即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服,一看就是被抓包后,一秒钟八百个小动作,尴尬极了。
好在,他面无表情的脸还压得住,礼貌道谢,“多谢神医了!”
但是,苏昌河却冷了脸。
他确实喜欢逗苏暮雨变脸。
因为,这会让他生成一种苏暮雨的情绪会因自己而变的自豪感。
但是,这仅限于他苏昌河一人。
若是别人,敢逗弄他的苏暮雨,苏昌河的寸指剑就会立马飞射过去,取其性命。
白鹤淮还不知道她已经在鬼门关走上一圈了,如果她不是苏喆的女儿,如果她没有帮苏暮雨治过伤,她就会彻底的睡过去,再也不会醒过来。
有句话不是说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这句话,换到苏昌河和白鹤淮的身上就变成:我是不能杀了你,我的一张毒嘴也绝不能让你好受。
只听得,苏昌河这张嘴呀,那说出来的都是一把把扎心的“小刀子”啊!
“是吗?神医会这么好心帮忙看宅子,这宅子不会守着守着就变成神医的吧?”
“诶哟,诶哟,不会吧,神医家大业大应该不会看上我家暮雨的宅子吧?”
“哎,说起来,我和暮雨此去,还不知何时会回来,宅子里只有神医一人,就算是不抢,也跟是神医的宅子没什么区别了。”
“神医还能用白费宅子开药坊,不仅省了房租,还能赚钱,这算盘打得,啧啧 ~ ,真精啊,我苏昌河大写一个服字。”
苏暮雨听苏昌河越说越过分,赶紧打圆场,“昌河,别胡说!”
然后,他看向神医,真诚道:“神医开药坊是济世救人,这宅子能为神医所用是它的福气。”
“更何况,宅子有神医守着,我很放心,日后,等回来了,还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神医就当是自己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和昌河先告辞了!”
说完,苏暮雨就直接上手捂住苏昌河的嘴,将人拉走了。
白鹤淮再次感慨道:“这苏昌河凭什么啊?明明是那么烂的一个人却能得到苏暮雨的芳心。”
“哎,苍天不公啊!”
“也不知道属于我的“苏暮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