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小茉莉,放心看戏吧……”
Rose和Moly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这次找阚太没找错人。
阚生跟敖七来往频繁,知道的肯定多,接触阚太,拿到的信息也就更可靠。
没办法,敖七那厮太贼了。
这时,门口走进来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成熟稳重的青年牵着到他胸口的十岁少年。
过分相似的五官,一看便知是父子俩。
Rose怔怔地看着越发成熟俊朗的郑钧,难言的酸涩在眼睛蔓延开来,渐渐湿润。
哥,一别经年,安否?
她有心想多看两眼,毕竟这次一见,下次相见之期还不知是何年何月。
没错,Rose是郑媗的化名。
她计划救走宁宁后立刻飞法国,所以她不会回帝都,也不会跟郑钧相认。
郑家的郑媗早就死了。
余光扫到紧随其后的一男一女,郑媗盯着看了两秒,恍若无事发生地垂眸。
这张易容后的脸,除了眼睛,再没有半分相似,垂眸刚好可以掩盖住眼睛的轮廓。
既然断了,就各自安好吧。
陆南撞了撞她的胳膊,挤眉弄眼地打趣她,用法语调侃,“姐姐,你前夫来喽,还带了个小美人,据说好事将近了。”
“还有你哥哥,你大侄子,喏,后面又来了个坐轮椅的,好像是你初恋。”
郑媗蹙眉,顾时宴也来了?
可她根本不敢抬头看,怕被认出来,反正她是怕了那几个狗东西了。
一个个眼神堪比X光,鼻子像是狗鼻子似的,只要见面就得脱层马甲。
她是没辙了。
陆南难得看到人这么齐,莫名有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感,“要是阿拉斯加那个也来了,姐姐,可以凑桌麻将了。”
“你哥坐庄,其他三个轮流喂……”
郑媗眼皮狂跳,“闭嘴。”
这热闹,你敢想,我都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