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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9章 《亲爱的x》白雅珍10(1 / 2)

三天后,市中心医院的VIp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与窗外飘进来的些许花香勉强中和。

病床上的白雅珍眼皮轻颤,长而密的睫毛像蝶翼般扇动了几下,原本苍白如纸的脸颊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血色。

守在床边的尹俊瑞几乎是瞬间绷紧了神经,他一直握着她微凉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手背上细细的针孔,此刻声音都带着难以掩饰的沙哑和急切:

“雅珍?雅珍你醒了?”

白雅珍的眼睛缓缓睁开,澄澈的瞳孔里满是茫然,视线在陌生的天花板和周围的医疗仪器间转了一圈,才落在尹俊瑞脸上,声音轻得像羽毛:

“这是哪里?”

“是医院。”尹俊瑞松了口气,指尖的力道不自觉收紧了些,

“雅珍,你终于醒过来了,你都昏迷三天了,吓死我了。”

“三天?”白雅珍的眼睛猛地睁大,像是没听清般,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

“你说我昏迷了几天?”

“三、三天了。”尹俊瑞看着她骤然失色的脸,心里一紧,语气越发小心翼翼,

“本来三天前是你去大学报道的日子,报道已经结束了,你没能赶去,所以……”

“所以我没学上了,是吗?”

白雅珍打断他的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听不出半分情绪,可紧紧攥起的手指却暴露了她的隐忍。

那是她拼了三年才考上的梦想学府,是她摆脱过去的唯一希望。

“雅珍,你别这样。”尹俊瑞心疼地看着她,伸手想去抚平她眉间的褶皱,

“我们还可以再考一年,没事的,你学习这么好,我们一定有办法的。”

白雅珍却像是没听见,深深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他该死,那个男人该死!

良久,她猛地睁开眼,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恨意,看向尹俊瑞时,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俊瑞哥哥,你说……害我变成这样的人,他是不是该死?”

尹俊瑞浑身一震,震惊地看着她眼中从未有过的狠厉,连忙握住她的肩膀:

“雅珍,你别胡思乱想,也别做傻事!”

白雅珍忽然笑了,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可那笑意根本没传到眼底,只剩下刺骨的寒意,

“俊瑞哥哥,你不是一直说,会对我好吗?那你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吗?”

她一把握住尹俊瑞的手,力道大得惊人,眼神灼灼地看着他,一瞬不瞬,仿佛要从他眼里看到答案。

尹俊瑞被她看得心头发紧,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他知道她此刻心里有多痛,可有些底线不能碰:

“雅珍,我答应你,只要是不杀人。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做。”

“呵呵。”白雅珍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嘲讽和失望,她缓缓松开他的手,重新躺回枕头上,侧过脸看向窗外,声音轻得像叹息,

“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那你说的对我好,又算什么呢?”

尹俊瑞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她眼底的绝望堵得哑口无言,只能紧紧握着她的手,满心都是无力和心疼。

病房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仪器滴答作响的声音,敲在两人心上,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

几天后,防盗门被人用蛮力踹开时,白雅珍正在厨房切水果,刀刃划过苹果的脆响戛然而止。

“兔崽子,藏得挺深啊,我就知道你手里的钱不少!”

白父吊儿郎当地晃进来,一屁股砸在沙发上,弹簧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他双手往沙发靠背上一搭,二郎腿翘得老高,沾着泥点的皮鞋直接蹬在了光洁的茶几上,将上面的玻璃杯震得叮叮作响。

白雅珍握着水果刀站在厨房门口,指尖泛白。

白父眯着眼上下打量她,目光黏腻得像油污,从她的发梢滑到脚踝,突然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

“啧啧,这张脸可真会长,比电视里的明星还好看。说真的,要不是我女儿,倒真想……”

他故意顿了顿,眼神里的猥琐毫不掩饰,

“以后不知道要便宜哪个野男人。不过也没关系,你有这张脸,以后总不至于过穷日子,有的是男人愿意为你花钱。”

“你想要多少?”

白雅珍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手里的水果刀还在滴着苹果汁。

白父挑眉,显然对她的顺从很满意:

“不多,先拿十万花花。你现在日子过得这么滋润,总不能忘了是谁生你养你的吧?”

“我去给你拿钱。”白雅珍面无表情地转身,脚步没有丝毫犹豫。

“这就对了嘛,识时务者为俊杰!”白父挥了挥手,惬意地往后一靠,闭上眼睛养神,嘴里还嘟囔着,

“快点啊,别磨磨蹭蹭的,拿到钱我还得去打牌呢……”

他没看见,白雅珍转身时眼底翻涌的恨意,更没注意到她手里的水果刀始终没放下,反而被握得更紧了。

客厅里只剩下白父轻微的哼唧声。

白雅珍迅速而悄无声息地绕到沙发侧面,脚步轻得像猫。

在白父还在咂嘴回味即将到手的钱财时,她猛地举起刀,眼神里是压抑了十几年的绝望与疯狂。

“你——”白父刚睁开眼,还没看清眼前的情景,就被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攫住了。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冲破窗户,响彻整个小区。

白父低头,看着自己被鲜血瞬间染红的下半身,那把沾着果肉的水果刀深深嵌在那里,鲜血汩汩往外冒,浸湿了沙发套。

他吓得瞳孔骤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浑身像筛糠似的瑟瑟发抖,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瞬间浸透了后背。

“你……你疯了?白雅珍你疯了!”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嘶吼,

“我是你爹!你敢捅我?”

白雅珍看着他痛苦扭曲的脸,听着他绝望的哀嚎,积压多年的委屈与怨恨突然找到了宣泄口,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尖锐而凄厉,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