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只要人吃了那饭菜,再稍稍……稍稍闻到那另一半药的味道,人才会真正中毒!
两药合一后,只需几个时辰,药性便会逐渐发作。
中药之人会无意识地发疯发癫,自残互残,而后……而后气绝!
那两种药分着……无毒;
合在一起后……无解!
那种奇药的药性一旦发作了,就是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
更何况……更何况……天都到这个时辰了,药性就快要发作了,就算是有解药,一切……一切也已经来不及了!
王爷您……您就……”
蒋方抬头看向萧璟熠,对上的是萧璟熠眼中那像是要杀人的眼神!
蒋方忙低下头,讷讷地闭上了嘴,不敢再说下去了!
蒋方不敢对视,这让萧璟熠心中的憋闷、怒意、懊悔和痛楚无处发泄!
头发晕,眼发花,心口一阵阵钝痛袭来,萧璟煜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晕厥过去!
一个更次,有人觉得过得快,有人觉得过得慢,这取决于个人不同的心境。
实际是,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天牢之中。
张谨严本是在沉沉的睡着……
突然,张谨严就像是发了梦魇一般,先是紧闭双眼,梦话连连;
紧接着,说梦话的声音越来越大!
张谨严的两只手先是在空中乱抓乱挠,之后又用力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撕扯着身上的衣裳,同时还大声地叫喊,哭嚎……
天牢中的寂静一下子就被张谨严的吵闹声打破了!
天牢中的狱卒看守们,在晚饭时可是享用了一顿他们这一辈子都难得享受到的晓风酒楼的美食!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例行公事地巡视了一圈儿,见天牢中处处平静,并没有任何异样,便都放心地回到了天牢门口的小厅中,围着桌子坐下掷起了骰子。
今晚那王家的人,不光是带来了晓风酒楼的美食,还给了他们每人送了一个鼓溜溜的装满银子的荷包!
有了银子,今晚玩起骰子来,可是比往常都要更尽兴了!
几个狱卒看守吆五喝六地玩儿到了近二更天,有的就已经打起了哈欠。
有那酒劲儿上头的,早就歪到一旁打起了呼噜;
剩下的几个,接着又玩了一阵子,有的人那不久之前还鼓溜溜的荷包,就眼看着瘪了下去!
真是啊!来得容易的银子,去得也容易!
就这一会儿功夫,荷包就快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