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升斗小民又根本住不起。
萧璟煜与冷溶月隐身在一处柴垛的阴影处,看着那个东委猪头熟门熟路地去到正房东边窗下……
它先是侧耳听了听,之后便抬起手,在窗棱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稍作停顿,又敲了两下……又稍作停顿,再次敲了三下。
这是暗号?
冷溶月与萧璟煜对视一眼,二人悄悄地转到屋后。
萧璟煜揽住冷溶月跃上了屋顶。
萧璟煜熟练地揭开了东侧屋顶的两块瓦片儿后,二人俯下身,注视着
借着窗外映进屋中的微弱光亮,能看到一个身影出了床帐,快步走到了桌边。
紧接着,火折子亮起,屋中的灯也被那人哆嗦着手点亮了。
点灯的是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男人,此人正是五城兵马司副指挥使秦路。
秦路身后的床帐被一只女人的手掀开了半尺宽,床帐中传出一道女人的问话声,女人的声音中带着被惊醒的起床气,透着极度的不耐烦。
“什么人这么讨厌,半夜三更的敲人家窗户,搅人家的好睡?”
“嘘,别废话,睡你的觉吧!”
这人低声呵斥了一句,便端着灯,迈步过去打开内室的门,走出去后就立刻回身将内室的门关上了。
秦路走过堂屋,脚步明显有些急迫和慌乱。
床帐被床上的女人赌气一甩,重新合拢。
随着床帐合拢,屋顶的两块瓦片儿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冷溶月和萧璟煜如同两只轻巧的灵猫般,移步来到了堂屋的屋顶上,照样撤掉两块瓦片儿,向下观望。
秦路一手持灯,一手撤下门栓,将堂屋的门打开。
门一开,东委猪头迅速闪身进入。
“你是……是……我的两个儿子……他们……他们还好吧?”
秦路压低声音,声音颤抖着急切地问道。
东委猪头并没有立时回答,而是如同主人般,大模大样地走去了中堂,大剌剌地昂首挺胸坐在了椅子上。
只不过,他的那张被扇肿的猪头脸实在是透着些许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