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爸妈那样做，我妈根本不会死。她也不会在即将死亡的时候还要被迫做那些事情。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爸妈，你爸妈就是那个因。而你爷爷明知道你爸妈那样做不对的情况下，却还是一味的偏袒他们。”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爷爷为什么不同意你和我姐姐在一起吗，就是因为你爸妈他们。”
程渊的话被制止。
赵林毅握住他手臂，让他不要继续往下说。
即便程渊还想此时把一切全部说出来，可他还是听了赵林毅的话。
他扶着赵林毅起身，经过厉霆身边的时候怒道：“厉霆，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爸妈替你种下的因，导致了你必须要承受这些。”
“你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好我姐姐，所以放手吧，不要再干涉她任何事情。你的不作为才是对她的真正保护。”
程渊带着赵林毅走了。
只有厉霆坐在那。
他耳边一直萦绕着程渊所说的那些话，以往所有的不解此刻全都串在了一起。
但他还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他艰难起身，随即去追程渊和赵林毅。
在院外的时候，他叫住了即将上车的赵林毅。
“他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爸妈种下的因？”
“赵林毅，这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言小姐她死亡跟我爸妈有关吗？”
“不仅是言小姐的死亡和你爸妈有关。整个LKG实验室都跟你爸妈有关。厉霆，言小姐不是制造出病毒的那个人。LKG实验室也不是她的主意。这一切全都是你爸妈，是因为你爸妈那个疯子才造成了这一切。不然你以为言小姐作为程霜小姐的母亲，她怎么可能忍心让她注射病毒？”
“那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归咎在言小姐头上？”
“这件事你应该去问你爷爷。你爷爷才是整个事件当中的幕后主使。”
赵林毅他们驱车离开。
当明林和何有明赶过来的时候，现场只剩下厉霆一个人。
明林和何有明对视一眼，随后缓缓上前。
原先没有任何反应的厉霆，踉跄着起身。
在何有明扶着他的时候说道：“我要回京北。”
他们连夜赶回京北，去到厉家的时候，整个厉家通灯火通明，似乎因为知道他们要来。
站在门口，厉霆看着厉家大门，沉默了许久后说道：“我一个人进去，你们在外面等着。”
厉霆进去的时候，厉九能正在舒服喝茶。
看到他来也只是淡淡抬眼，随后视线又落下眼前的茶杯自顾自的倒茶。
厉霆走到他对面坐下，视线落向他手中的茶杯，而后缓缓上移看向厉久能。
“我有事情要问您。”
“你见过黑鹿和赵林毅了，是吗？”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我在那里做了什么事情。”
厉久能轻哼一声，“也不是全都知道，知道个大概。”
他放下茶杯，身体往后靠着，神态自然，看着厉霆。
“想问什么就说吧。”
“LKG实验室是我爸妈一手创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