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伯也再次硬着头皮劝道:“老爷子,福伯这病非同小可,关乎性命。让赵先生来治,万一……是不是再考虑一下?毕竟,赵先生是小姐请来为您看诊的……”
苏擎天脸色一沉,呵斥道:“都给我住嘴!是他自己夸下海口,说别人能治的他就能治!现在西医明明有手术之法可以治疗,难道他就要认输了吗?”
他转向赵大雷,眼神锐利,“赵神医,情况你也看到了。福伯得的是鼻咽癌,颈部淋巴结转移。西医专家明确表示需要手术。现在,你是治,还是按你刚才说的,直接认输赔钱道歉?”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赵大雷身上。福伯脖颈上那狰狞的包块,像是一座大山,压在每个人心头,也似乎预示了赵大雷即将到来的失败。
在众人或同情、或鄙夷、或看好戏的目光中,赵大雷却缓缓上前一步,目光平静地扫过福伯脖颈上的包块,然后又看向苏擎天,嘴角竟然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谁告诉你,恶性肿瘤,就一定需要动刀子了?”他淡然微笑:“肿瘤也是可以针灸加推拿治好的。”
赵大雷此言一出,满堂皆寂。
“肿瘤……也能针灸推拿?还能治好?”苏擎天率先反应过来,语气中的讥讽几乎要溢出来,“赵神医,莫非你当这是街头卖艺,信口开河不成?癌症若是扎几针、揉几下就能好,这满世界的肿瘤医院早该关门大吉了!”
不仅苏擎天,连姚伯、苏宁宁,乃至一旁病恹恹的福伯,眼中都充满了难以置信。癌症,尤其是晚期转移癌,在现代医学认知中,是足以致命的沉疴重症,与中医通常擅长的调理、慢性病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东西。
赵大雷面对质疑,神色依旧从容。他走到福伯面前,温声道:“来,福伯,放松,信我一次。”
福伯看着赵大雷清澈而坚定的眼神,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一丝莫名的信赖,他艰难地点了点头。
“行,那就有劳你了。”
赵大雷不再多言,示意搀扶的佣人退开少许。他深吸一口气,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专注。只见他右手虚抬,五指微张,指尖仿佛有细微的电弧一闪而逝,空气中隐隐传来一丝极淡的、仿佛静电般的噼啪声。
“雷气?”姚伯瞳孔骤缩,他想起赵大雷之前提及治疗他旧伤时说过的话,心中骇然,忍不住颤声嘀咕:“他竟然真的能驾驭雷气?”
说时迟那时快,赵大雷左手如闪电般探出,手中不知何时已捻住了数根细长的银针。针尖在灯光下竟隐隐泛着一层淡紫色的毫芒!
他出手如风,动作快得带起了残影。第一针,直刺福伯颈侧肿块中心,针入三分,蕴含着一丝至阳至刚的雷气,强行贯入!
“唔!”福伯身体猛地一颤,只觉得一股灼热却并不难受的气流瞬间冲入患处,那长期麻木胀痛的包块竟传来一阵剧烈的酸麻感。
第二针、第三针……赵大雷手法精妙绝伦,银针分别刺入福伯头部的百会穴、颈后的风池穴、手臂的合谷穴、足部的太冲穴等关键穴位。每一针落下,都伴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雷气渡入,形成一张无形的气网,疏通经络,激发人体自身的浩然正气,同时以雷霆之力绞杀盘踞在淋巴结处的癌毒邪气。
更令人惊叹的是赵大雷的右手。他并指如剑,指尖萦绕着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淡金色电芒,隔着衣物,在福伯的胸腹、后背几处大穴飞快点按、推拿。每一次接触,都有一股温和却强劲的暖流涌入福伯体内,助他调和气血,固本培元,抵御雷气祛邪时可能带来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