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冰等了两秒。
并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秦川冷冷看着他，语气冰冷说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们做交易？”
秦川的话，如一柄利刃出鞘，直插但冰心头。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会这么虎...
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你...你怎么敢怎么说我！！！你知不知道，我但冰好歹是个有头有脸的教授！我在这个行业里也是泰山北斗级别的人物！！！你大秦国际集团就算再有钱，可你能敌的过我在网络上呼风唤雨的能力？我现在给一个台阶，大家都好下...你别太嚣张了我告诉你！！！”
“一个收钱新国，棒子国钱财，帮人办事的水军头子。你有什么资格跟大秦国际做交易？！我大秦国际不要你这个台阶！”
原本但冰是要破口大骂。
毕竟，自从自己成为网红教授以来，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自己。
当秦川说出但冰是水军头子，收新国和棒子国钱财时。
但冰瞬间就被噎住了。
“我...我不是什么水军头子，你不要污蔑我！！！否则...否则我告你！！！”
“好哇，你告我去啊！我能拿出证据证明你是！你能拿出证据证明你不是吗！”
“你...”
但冰被秦川呛的是面红耳赤，抓耳挠腮。
他感觉自己好像掉入了一个自证的陷阱。
自己拿出证据证明自己不是水军头子...
这尼玛...怎么证明？
这一证明，不就跟掉进粪坑了...
不是屎还是屎嘛...
但冰气得浑身发抖，矗立在原地。
这时，一个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一个男人小跑上前，对着但冰说道。
“但冰教授！节目马上要开始了，请你回去就位...”
演播厅内导播说着，上手就去拉着但冰，往回走。
回座位路上的但冰，表情木讷，心里五味杂陈。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脸色从惨白变成铁青，再变成死灰。
导播扶着但冰坐下，给他重新戴上了麦克风，然后稍微补了个妆。
这一切行为，但冰丝毫没有感觉。
他现在心里是恐慌的...
一方面，是秦川的话，对他打击甚大。
哪个当汉奸的不怕被人清算。
另一方面，假如新国爆雷，棒子国势必受到影响，棒子币的价值肯定会大跌...
那么自己今天开场时候的一切鼓吹，全将会成为回旋镖，打在自己身上。
但冰头皮发麻，他不敢想象...
直播间里的留言，会怎么咒骂自己。
“3...”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