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吧。”
高素封只向前,先不坐,反倒掏包袱“小人来见大人,没有告请拜帖,只带了些家果野蔬,实在拿不出手,请大人一定笑纳。”
赵悯只看那些瓷啊玉的就知道不是好来的,金银也是买人命的钱,更何况高素封什么都还没说呢,赵悯不收。
高素封也没收回去,只将礼物放在一旁,坐下先等赵悯问。
“你来见我,是为了什么事?”
“小人是阳邑地界人,路塞道远,未能早拜见大人,今是来向大人诉苦的。”
“你原就是阳邑人还是迁至阳邑的?”
高素封本就是阳邑地界人,没有接受迁徙之令。
赵悯明白了“民有困苦,应求于官,我只是一个生产组长,有什么你能告求的。”
“大人是晋阳市百姓代表会议委员,既有官威,小人又听闻大人乃前国后胤,更与今朝皇帝陛下是宗亲,小人早有拜见瞻仰之心,但恐叨扰,不敢冒犯,今日乃是受人诬告,实在走投无路,才来求见大人,小人也是百姓,是大人之民,求大人一定搭救小人。”
百姓代表会议委员管理百姓倒是在理,赵悯再听高素封诉说。
高素封说呀,自己如何如何守法,如何如何求安身,如何如何顺从治理,并不提一字其他。
“但前些年阳邑之下乡村来了上山下乡者众,他们是既要练兵求功,又要榨财作绩,小人只是素民,哪填的了他们,可他们就以此欺压小人,三日一讨五日一害。”